柳恩承认自己的喊话有虚张声势的成分,他刚刚撞的那一下完全没收着力,可眼前的男人连晃都不带晃,反倒是他把自己的肩膀给撞疼了,还顺势被对方扶了一把,现在光气势上就矮了好几头。
其他人本来还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观,现在见自家人吃瘪变相损了他们的颜面,于是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个年龄相仿的:“表哥你别这么说他啦,人家好歹还是个海归呢。”
在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帮腔下,柳恩心满意足地尝到了被众星捧月的滋味,再加上他刚刚喝过酒,现在狂得几乎快要找不着北,抬起脚就把地上的礼盒踏得稀烂,末了还不忘当着所有人的面往上啐了口唾沫。
“人海里的才是海gui呢,我看他充其量就是个陆地上的臭王八!”
低劣的谐音笑话反响热烈,柳家人或直视或斜视地看向谭有嚣,似乎都迫切想要看到这个男人露出什么失态的表情。
柳恩像只受到大家鼓舞后急着表演的鹅,伸长了脖子凑到谭有嚣跟前,食指恨不得直接戳到他的脑门上:“听到没有谭有嚣,你就是个臭王八!”
在浑身酒气的男人把口水喷到谭有嚣脸上时,他的眼角终于没忍住ch0u搐了几下,权御实在看不下去将柳恩一把推开,迅速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了块方巾替他擦去脸上的wuhui。
“怎么,你还要打人啊?!”
谭有嚣好歹也是从si人堆里爬出来的,忍耐力和演技都是一等一的好,哪怕他上一秒确确实实快咬碎了后槽牙,但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就能调整好表情,露出一个满是困惑的微笑:“你似乎对我有很强的敌意……毕竟是鱼的x1盘x1住,宁竹安眯起眼喘得厉害,原本推阻的小手不知不觉就cha进了男人的发丝间,无意识地揪着:“好疼……”
直到在两边的小r上都留下了几圈牙印,谭有嚣才捋着后脑勺处凌乱的发丝直起腰来,哼笑着拍了拍nv孩儿滚烫的脸颊:“宁竹安,老子头发都要被你扯掉了。”随即他又掐捏起左边那团痕迹累累的n豆腐:“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这么小。”
他都怕给捏碎了。
“那你去找别人吧,我真的不想再和你做那种事情。”宁竹安抬起胳膊遮住眼,话刚说完便哭了,房间里只剩下她小声啜泣的声音。
眼泪不仅没让谭有嚣心软,这说出来的话反而还把他给惹生气了:他谭有嚣难道是什么很脏的东西,能让她踢皮球似的踢来踢去?还去找别人,她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很特别的角se吧?
“没有那个必要,”谭有嚣扯开nv孩儿遮眼的手臂,啜泣里掺进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冷笑“今天要是不他妈把你给c了,老子就跟你姓。”
ps:今天忙着收拾东西,就先写个前戏吧。。。
说着,谭有嚣解开了身下的浴巾,捏住宁竹安的膝盖把她两条腿往上推起又分开压至两侧,正淌水的sichu被牵扯着敞开道小缝,x器就y挺挺地贴了上去,顶端正因为兴奋往外渗出粘ye。
宁竹安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她认命似的扭开头,嘴唇咬得si紧,明明还没开始她就仿佛已经饱尝了所有痛苦,在男人身下颤得像被雨珠砸得破碎的浮萍,她最终选择抬起手臂遮去眼里的光,在吞吃人骨的黑夜里静默了,连哭泣声都藏住,被折去翅膀的蝴蝶飞不走,逃不了,最后只能丑陋地si掉。
这副样子看得谭有嚣想笑——被气笑的,动作便也狠了。
,实际上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也想揍他。”
“这有什么。”沈寰宇脚步停顿,抬眼看了看头顶上快速滚动着把天压得很低的灰se云层,明明上午还yanyan高照的江抚马上又要沐在新的雨里了,没办法,这个季节的天就这样,总毫无预兆地说变就变。
“让你录音你录了吗?”
“谭有嚣的?”洛川拍了拍自己的口袋“放心,录了。”
“去医院。”
走进病房时,李讨旁边的椅子上正坐着个短发的中年nv人,应该是来陪护的妻子,她一手端碗,一手拿勺,边喂边抹泪,在见到沈寰宇和洛川后她立马把碗放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往碎花的短袖上胡乱抹了抹手,被生活压得向下撇的嘴角怎么努力抬都抬不起来:“二位警官,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是来找李讨的,可能需要您回避一下。”洛川微笑着和她握了握手。
nv人大概是不太放心,频频看向自己那算得上是半身不遂的丈夫,狠狠咬咬牙才往门口走,沈寰宇贴心地替她打开病房门,同时注意到了她一高一低的跛脚。
李讨的脖子好了些,至少能小幅度地转动,他扭过脸来,问道:“警官,今天找我啥事啊?”
“上次你不是说只听过那位谭老板的声音……”沈寰宇等不及似的在后面一拍洛川的背,后者无奈地止住铺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出录音给他听。
“这个你听着耳熟吗?”
李讨眼睛转了转,反复听过几遍后才给出答案:“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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