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自己肩膀上,再次挺身直入,一插到底!
这面对面的姿态让江停的脸无处隐藏,只能别无选择地暴露在严峫的注视下。那张脸上的每个细微的表情都烙印般刻在严峫心底,甚至连痛苦和隐忍,都成了最好的春药。
“我爱你,江停,”他一遍遍重复说:“我爱你。”
不知道多少下格外剧烈癫狂的抽插后,那性器终于衝刺到可怕的深度,爆发出了大量浓稠的精液。射精过程中那性器还在一跳一跳地抽动,一股接着一股,被火热的内部发着抖反復吸吮;与此同时江停死死拧住了床单,手指骨节发白,一声不吭地仰起头,被严峫凶狠地咬在了喉结上。
喘息和心跳交织成擂鼓,血液呼啸着冲出心臟,狠撞着大脑。
“真奇怪,”严峫突然在心裏冒出了这么个念头。
“明明是我咬着他最脆弱的咽喉,但真正把致命弱点双手奉献出来的,倒像是我一样。”
夕阳缓缓下沉,从窗帘缝隙间投来金红的光,大床上衣物和被褥凌乱交杂,终于粗喘渐渐平復成两道沙哑的呼吸,渐渐合二为一。
严峫还压在江停身上,两人都衣服都脱了,身体肌肤大片相贴,少顷江停终于疲惫地挑起了眼皮。
“怎么了?”严峫轻声问。
江停没回答,目光从严峫五官眉眼一点点打量过去,彷佛工笔描绘雕塑的原型。他看得非常仔细、非常认真,过了很久才抬起手,指尖还残存着快感之后微麻的余韵,轻轻摸了摸严峫汗水未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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