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来说,她应该将她就着衣物慢慢玩,而后一面深入,一面将她衣服一件一件褪去。而不是一上来就像强暴一样,将她吻得喘不上气的同时,便将她衣服扯得一件不剩。
文卿惊慌地看着她,身体瑟缩在床塌的角落,不住向后躲去,鹤生
她的话音发颤,一手遮挡着胸部,两眼雾蒙蒙的,浑身都在战栗。但是那人不想放过她,抓着她的手臂,强行将她拖到面前,不许躲避,我在。
我害怕只这一下,文卿便觉手腕生疼,她被困在身下,仰望着她的脸都觉满是教人害怕的阴翳。
害怕什么?难道不应该兴奋么?跟她语气的温柔不一样,当下便一并分开了她的双腿,她跪在她的臀前,一手将一双膝盖按在胸上,双腿折叠,使得花户尽现,一手便径直来到她的私处,很直接,很淫秽地将中指与食指生生挤入她狭窄的身体,嫂嫂不喜欢这样?
唔、疼这个姿势让她的腿心完全暴露在那人眼前,文卿却没力气羞耻,满心的害怕中,那股酸胀痛感尚未过去,便觉那人将两根手指在里面转了转,随即很快抽插起来,不、等
这是她头一回一上来就使上两根手指。以往她总还念及她身体娇嫩,这回却连丝毫喘息余地也没给她,便瞬间提速,瞬息去了十多下,动作快得誓要将她身体捅烂了似的。
啊啊啊太快,文卿的身体也被捅地疯狂抖动,双腿被死死按着难以挣扎,只有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挣扎,最后将要极限的时候,死死揪着枕头,脖颈猛地向后折去,失神张唇,呜咽泄去。
啊、呃唔呜高潮中,眼泪蓄不住地滑落,滑入额角,迷乱惊慌的双眸因为粗暴的占有而染上片刻的空洞。
以往文卿不愿提肏这个字眼,也是因为她觉得那人只是喜欢玩弄她,又是女人,因此不至于如此,然而此时,她实实在在感觉到自己是被她肏干着的,自己单方面被她侵犯占有。
说实在,并不是不兴奋,只是害怕依旧占据上风。
她好像是认真地想要如此对她,又好像这种类似强暴的侵犯只是另一种玩弄。
她分不清,只觉恐惧与兴奋纠缠的感觉让她像被撕扯。
然而高潮的快感尚未散去,那人又是一顶。历经云雨的甬道敏感至极,如此一番,直将文卿逼得腹中酸水翻滚,又是惊慌失措地叫起来,啊、不要
她不住哭着摇头,楚楚可怜地望着她,鹤生、不要这样
啪的一掌狠狠拍在她的臀部,文卿再次惊叫,鹤生威吓道:该叫我什么?
唔、主人呜呜主人求主人疼疼奴家文卿哀声哭求,可是依旧没有得到怜惜。她感觉到那人再次抽动起来,且又是一翻极快速的捅弄,却又不是毫无技巧可言,而是每一下都将指端微微翘起,戳在小腹深处的上方、那片极柔软的敏感地,不断刺激。
高潮后的肉穴酸软无比,百般蹂躏,快感比方才还要剧烈。
这一回的水声极响,咕滋咕滋的声音,好像捅入装满水的囊袋,而随着高潮的攀升,水声也变得清脆,啊啊、不行停下、啊、呃不、唔呜文卿从未听过自己的身体发出这种令人惊慌的水声,她好像知道会发生什么,浑身酥酥发抖,承受不住快感冲刷地哭叫起来,脖颈高高挺起,头顶顶着床塌,身体呈现出极致扭曲的美感,
直到再次泄去,一大股液体喷溅而出,她身体痉挛着,已哭得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失禁了。巨大的心里冲击让她一时间连死的心都有了。
真乖鹤生放开了她的双膝,舔了舔飞溅在嘴唇上的液体,满意地凑过去吻她,一面纠缠,一面揉捏着她的乳房,给予抚慰。文卿无力拒绝,即便放过了对她的束缚,她的双腿也被肏得难以阖上,四肢瘫软,只能任由她索取。
过了半晌,她适才在温柔中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随即崩溃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
不用怕,这不是失禁。她在吻中含糊地解释,文卿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刻却听见她又说,想试试真正的高潮失禁么?
说完,这才抬头看她。文卿茫然无措对上她的视线,心脏突突直跳起来,片刻,还是慌张摇头。
今天这人很不对劲,她怕了,你放过我,我该回去了
这是哀求,但是听在鹤生的耳朵里只剩下尖锐的刺,是啊,事后不早了,嫂嫂该回去伺候我哥哥了。说罢,她又是莫名笑起来,可是时间快到了吧,现在回去真的没事么?
文卿知道她说的是淫毒发作的时间,其实她的身体早便热了起来,只是因为方才一切,尚不至于难受。
你把药给我,就可以、
嫂嫂太教人伤心了,你是不是想利用完了我,就把我一脚踢开?她一面说,一面抚摸着她的脸颊,说到此处,却突然将她的脖颈抓住,不行,我可受不了看着你们举案齐眉,嫂嫂最好尽快打消这个念头。
没有,我文卿颤抖着哽咽了一声,主人,我从未有这个念头
既然如此就不要回去,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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