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而戒备地看着她。
鹤生只笑了笑,走到跟前,在床沿坐下,从怀中取出一个圆瓷罐:这个是擦拭擦伤的药膏,睡前一次,两三天就好,昨晚我帮你擦过了,今晚回去你自己擦。
文卿一惊,看了看罐子,又看了看她,受宠若惊之后,又觉得荒唐,定然又是什么淫药。
鹤生忍俊不禁,行,你爱要不爱,希望等下次玩游戏的时候,你能忍着别求饶。
如此一说,文卿吓得忙接过罐子。
手忙脚乱回到东院,春桃说荣卿已经出门,适才教她松下一口气。
小姐,你昨晚究竟去哪里了?教我担心得一宿没睡,生怕大爷再心血来潮回屋睡觉。
文卿脸上一热,委屈地咬唇,这种事她应该说她前去赴她小姑子的约,结果被玩弄到凌晨,早上起来还被她在身体里塞了奇怪的东西?
一个细长的金属器物被推入她的身体,大概她指节粗细,只是有些酸涩,尚未破身,而抓着她大腿分开的女人一面看着她湿淋淋的私处,一面轻声细语:苗疆女人取乐的小东西,我相信嫂嫂会喜欢的。
到我们下次游戏之前,都不能取出来,我会随时检查,若被我发现嫂嫂不听话,她猝不及防抬眼凝视她,那我只好换更大一些的,到时要是不小心破了嫂嫂的身,可休要怪我。
小姐?怎么了?想什么呢?
文卿回过神,慌张摇头,没什么,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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