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卿小心翼翼将身后的门关上。屋内,荣卿坐在桌前,见她进来,一瞬不瞬盯着她,质问道:你去找她了。
若没有谢锦玉,她此时大能找个借口隐瞒过去,但既然被谢锦玉看见,她也只好实话实说,是,聊了两句,所以回来迟了。
荣卿极尽克制着怒火,我不是说过让你离她远一点的么?
大爷,我能问你为什么讨厌二小姐么?
言罢,荣卿立马像被戳中痛处,怔忡咬牙,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文卿被她的话激得微愠,我们是夫妻,我觉得我应该知道。二小姐与我们亦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你没有我有!他拍案而起,气得目眦尽裂,不如你去问问她对我又有几分恨意,我猜绝不比我少!你若执意与她来往,我大可以娶一个更听话的妻子进门。
文卿被他骤然爆发的怒火吓得浑身一抖。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光战栗烁动,半天才惶恐地道:对、对不起
而荣卿也明白了自己失态,半晌冷静下来,身子一松,避开视线道:我去书房
在嫁入荣家之前,荣家的门第满足了她幼稚的虚荣心,她无时无刻不在期待未来当荣家大奶奶的风光日子。
但嫁入荣家之后,她却觉自己无时无刻不在走钢丝。
她知道丈夫对她没有一丝好感。而荣夫人也只是鉴于旧时的婚约才勉强接纳她,更不必说荣大人。这一年下来,他们公媳之间说的话都屈指可数。
眼下还要被那个奇怪的小姑子胁迫欺负
文卿坐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越想越觉得委屈。
早知如此,她决计是不可能同意这门亲事的。
她将指节揩去两行清泪,强忍着羞耻,将巾帕伸到下面清理腿心的粘液。
柔软的巾帕揩拭过腿心紧闭的贝肉,轻轻一擦,激荡起一股酥麻。
文卿咬紧下唇,万般难耐地继续擦拭,手指拨开贝肉,将鲜嫩的牡蛎肉搓了两下。
可能是因为药效的缘故,这般擦了一会儿,私处更是瘙痒难耐起来,那种滋味,又酸又软,舒服得教人腿都不住发软。
文卿欲罢不能地分开双腿,脖颈向后仰去,嫣红唇瓣微张,不断吐纳着炽热气息,双眸迷茫地望着房梁,晶莹泪水盛满了眼眶。
为什么那个人要这么对她
等下身的酥麻达到顶峰的时候,她颤抖着趴在桶沿上,双腿再次夹紧,又是哭又是喘息着,平复不下来。
洗了澡,文卿便早早睡了,她并不打算去见她。
她不想,也不乐意被她操纵。
她宁可承受情欲的折磨。
可是睡得迷迷糊糊,一场荒唐春梦却缠上了她。
梦中,她被一个人压在身下,欲火焚身地张开双腿,被侵入,被侵犯。她的身体抖得十分厉害,可是依然空虚得要命,因此,她只好紧紧抱着身上的人,渴望更多的满足。
她未经情事,因此梦中一概没有交欢的细节,她只看得见那张脸,感觉身体被她冲破,感觉无比地满足与快乐。
但说实话,她并不知道压着她的人是谁。直到她看见同样一张脸的人正站在不远处看她。
那个人神色十分可怕。她知道那应该是荣卿,那么眼前侵犯的人就是她那个小姑子。
她和小姑子被捉奸在床。
她以为她会就此醒过来,但是并没有,这场梦并没有结束,她甚至看见荣卿一同压了上来。
这绝不是她想要的,她承受不住淫荡羞辱得哭叫起来,浑身热得好像被注入了滚烫的开水,又痛苦,又渴望。
小姐、小姐!春桃急唤。
几番推搡,文卿终于惺忪转醒。
春桃担心地将帕子轻轻擦拭她额角的冷汗,魇着了?怎么哭得这般?
没事,那种痛苦的空虚渐渐从荒唐梦境延绵到现实中,她惊魂未定地喘气,身子止不住颤抖,我没事
怎么能没事,身体如此之烫,定是发热了,小姐,你忍着点,我已经叫人打冷水了。
她掀开被子爬起来,不必了,我真的没事。
可是小姐,你、春桃一摸她的手臂,簌簌发抖着,冷汗直将衣服都打湿了,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给我倒杯茶来。
是
文卿晕乎乎地接过杯盏,双手仍是发颤。茶水飞溅,抬起原本紧紧抓着床沿的手一同握着杯子,努力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那药效越来越强烈,已经让她无法克制。
艰难地喝下一口苦茶,文卿知道自己此刻只能妥协,我出去一趟,你不要让大爷知道。
小姐,你要
拿一套你的衣服给我。
西院灯未熄。
收伞推门,昏黄的光照在文卿绯红且满是汗水的脸上,润泽而鲜嫩。她一袭下人衣裳,但妇人发髻未改,一脸迷茫惊慌的神色,身子摇摇欲坠,像误入丛林的兔子。
坤道从太师椅上起身靠近,嫂嫂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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