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呢,主子爷来了正好,您骑术精湛可以教她。”
你们两个之间门暧昧套路就行了,别总是来打扰她练习呀,她现在眼看要失宠,更需要万岁爷的赏赐攒小金库了。
说完耿宁舒就骑着马往更偏的地方去了,把场子让给了他们,坚决不当电灯泡。
她走得那样快,四爷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说出拒绝。
还有些后知后觉的,她这是,吃醋了?
钮祜禄格格还在茶言茶语,“耿格格是不是生奴才的气了?奴才没有这个意思的,爷要不带奴才去解释一下?”
四爷的视线这才回到她的身上,看到她身边的果下马微微皱了眉,“你怎么牵了这匹马?”
这是他专门给耿宁舒找的,难怪她刚才骑了另外的大马走。
钮祜禄格格没想到他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话,问起了这个,愣了愣才道:“奴才来了马场,他们就给了奴才这匹。”
“苏培盛,”四爷吩咐道:“带钮祜禄格格去挑一匹她喜欢的马过来。”
钮祜禄格格脑子有些懵,怎么盯着她换马,不提去跟耿宁舒解释的事?
她还没反应过来,四爷已经唤来了越影,朝着耿宁舒跑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可惜耽搁了一会儿时间门,他没找到耿宁舒,这时候回马场跟钮祜禄氏在一块可能会让她误会更深,他索性回了主帐等。
回去之后立马就发现不对劲了,“耿格格的东西呢?”
她的衣裳零食,还有话本全都不见了。
守着帐子的宫女回道:“耿格格让核桃白果搬回她自己的帐子去了。”
四爷皱眉,“搬回去干什么?”
他质问的口气让宫女缩了缩脑袋,“奴才不知。”
四爷立刻掀了帘子出去,果然在耿宁舒的帐子里发现东西都好好摆着,他就坐在那等。
太阳落山之后,耿宁舒才回来,进了自己的帐子被吓了一跳,“爷怎么在这?”
四爷让人都下去了,这才问:“怎么突然要到这里住?是那边住得不舒服,还是谁伺候的不好?”
耿宁舒就解释道:“都不是,奴才在主帐里住着总是不大好的,会影响您跟其他人的。”
四爷没听明白,“影响谁?”
耿宁舒无奈,既然委婉的说法听不懂,那就只能直接说了,“您和钮祜禄格格。”
四爷知道她吃醋了,但没想到居然生了这么大的气,“我跟钮祜禄格格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爷你不用跟我解释的,”耿宁舒打断道:“您喜欢钮祜禄格格没事的,只是有一条,能不能让奴才别跟她在同一个地方骑马?”她会影响自己的进度。
四爷更是冤枉,“我什么时候喜欢她了?不是你喜欢她吗?”
耿宁舒眨巴眨巴眼睛,“我没有。”不仅没有,还挺烦她的。
四爷又问:“在行宫你们不是很合得来?”
耿宁舒也不装什么姐妹情深,“那是她自己偏要过来的。”
四爷这才知道自己想错了,“行,明天给你换个地方。”
“今天是她说想陪你骑马,我才让她去的。”
耿宁舒惊讶挑眉,这跟钮祜禄格格说的可不一样,在她嘴里是四爷主动让她过去的。
四爷又说:“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就打发她去别处,不给你添堵。”
耿宁舒以为的失宠没有来到,又被连人带行李搬回了主帐。
接下来的日子她再没见到过钮祜禄格格,清静了许多。听说她每日都去很远的地方学骑马,连中午都不许回来休息,累得跟狗一样,回到帐子倒头就睡,根本没时间门过来找她。
*
耿宁舒苦心学习骑术的时候,康熙爷也没闲着,蒙古各部族轮番觐见过一遍之后,八公主的婚礼就正式拉开了帷幕。
康熙爷亲封她为和硕温恪公主,下嫁给博尔济吉特氏翁牛特部杜棱郡王仓津。
有皇帝亲自送嫁,婚礼的排场非常大,就连耿宁舒这样的后院格格也安排了席面,只不过坐在很后头,桌上放的菜色也不怎么样。
她没怎么吃,光顾着四处看了,毕竟是头一回参加古代的婚礼,还是草原上的。
新人上前行李的时候,虽然盖着红盖头,可耿宁舒看到新娘子的肩膀微微抽动着,像是在哭。她叹了口气,和亲比普通的嫁人还要惨,背井离乡的,更是从宫中养尊处优的公主直接到了生活方式完全不同的草原上。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这哪能过上高兴日子,难怪清朝和亲的公主们普遍都早逝。
礼毕之后,他们载歌载舞热闹非常,一直闹到了很晚。回到自己帐子里,袁有余把饭菜提了上来,四爷也跟着吃,吃了没两口,外头来报,“主子爷,十三爷来找您了。”
耿宁舒一愣,刚想说要不要回避一下,十三爷就闯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酒坛子,浑身的酒气。
他踉跄着到了四爷面前,满面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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