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邀请他,“爷一块吃点?今儿有您喜欢的红萝卜。”
听着她的小马屁,还备了自己爱吃的东西,四爷舒坦地坐下了。说起来也确实很久没吃这一口了,还有点想念。
他来雪绿阁的次数多,吨吨吨见到他很是亲热,小跑过来就往他的身上蹦,可惜它的腿实在太短,爪爪尖只能够着他的袍角。
四爷是喜欢狗的,可之前养的那些都是聪明伶俐的,从来没见过这么蠢的。他有些嫌弃地一把揪着吨吨吨的后颈皮给它提起来,看到它滚滚圆的小西瓜肚,没忍住笑起来,“重了不少,看来是随了你主子,嘴上不带停的。”
耿宁舒哼哼,从锅里夹起一块红萝卜就放到了自己碗里,“那照这么说起来,奴才是随了您呗。”
四爷拿另一只手轻轻拧她的腮帮子,“这牙尖嘴利反正不是随的我。”
他伸筷子又把红萝卜抢了回来,咬上一口,充盈的汁水霎时爆开,火热烫嘴。
冬天的萝卜最是爽嫩多汁,在火锅里被汤浸泡过更是绵软得入口即化,他呼哧呼哧两下吹个半凉,也不必裹任何多余的蘸料,甜津津水灵灵的味道就在唇齿之间流淌开来。
果然饭还是抢起来的最好吃。
四爷跟耿宁舒一道吃饭的时候,都会饮上几杯,白果就把之前赏赐的果酒拿了上来,却被他拒绝,“今儿喝茶。”
耿宁舒豪气地把杯子递给了白果,“给我满上。”
白果正要倒,一只大手覆在杯子上头挡住了,“你今天陪我喝茶。”
耿宁舒噘了嘴,“爷什么时候这么霸道了,自己不喝还不许别人喝?”
四爷在心里暗自叹气,小姑娘什么都不懂,万一肚子里有了再喝酒岂不是出大事。
“你这几日喝着药哪能饮酒?爷这是知道你不能喝才没喝的,免得你看了眼馋,倒成了我小肚鸡肠了?”
耿宁舒没敢说那些药都被她倒在地里养护树木去了。
四爷又叮嘱核桃白果,“看着你们主子些,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让她沾一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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