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是纯白se的,质地柔软的刺绣蕾丝上镶嵌着晶莹的珍珠,古典又雅致。
宋成轩顺着开叉的地方掀起裙摆,宽大的手掌搭上浑圆白皙的大腿,摩挲两下,移向腿心。
宋吉柔酒意上来,有些头晕,下意识并紧双腿,连带着将哥哥的手夹在中间。
她撒娇道:“痒……别0……”
可宋成轩并未像往日一般适可而止。
他用了些力气,又往深处塞了塞,0到小小的丁字k,隔着丝滑的布料,在她饱满的yhu处重重r0u了两把。
宋吉柔惊叫了一声,翻身想逃,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在身下。
成年男人的身t结结实实压住柔软的娇躯,他粗喘着气将旗袍和打底裙一并掀至腰际,握住饱满如水蜜桃的t瓣,又se又狠地r0u弄起来。
为了迎接新婚夜,她把sichu的毛发剃得gg净净,如今倒方便了亲哥哥,粗长有力的指节顺着t缝扯开丁字k,戳到r0u嘟嘟的xia0x,放肆搅动几下,引出nv孩子羞愤的sheny1n。
她挣扎起来,无奈喝多了酒,t力又差,不止逃不开男人的侵犯,还进一步激发了他的兽yu。
有些粗糙的指腹抵住藏在软r0u里的y1nhe,不过随意拨弄几下,那儿便颤巍巍地冒出个脑袋。
宋吉柔浑身像过了电似的su麻麻,难耐地紧蜷脚趾,夹着腿表示抵抗,却被他的膝盖卡住,强势往两边掰。
双手被深灰se的领带牢牢缚在x前,她又哭又闹,还是被他掐住细软的腰肢,强迫x地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
pgu挨了几巴掌,白白软软的tr0u上浮现红印,她怕得厉害,身子不停哆嗦着,红肿的r0u也跟着摇,像是在邀请他肆意品尝。
宋成轩的眼睛有些红,紧咬着牙放出胯下凶器,在妹妹可怜兮兮的nengr0u上拍打两下。
他继续r0u她的x,但凡发现反抗的倾向,便往腿心、rouhe上赏几巴掌。
宋吉柔是个欺软怕y的怂包,疼得不敢乱动,还乖巧地塌腰翘t,露出neng乎乎的r0uxue给他玩。
汁ye渐渐多了起来。
他的手腕ch0u送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两个人都听到响亮的水声。
宋吉柔当鸵鸟,把脑袋埋在枕头下面,ch0uch0u噎噎地哭了起来。
宋成轩的心肠y,x器更y,挺着腰在她腿间ch0uchaa几下,对准紧窄的x口,一点点往里推进。
宋吉柔忽然清醒过来,含含糊糊地嚷:“哥哥……不要……是我、是我啊……”
“我知道是你。”宋成轩咽下口腔中的血丝,将枕头夺过来,抓着妹妹的头发,b迫她回头。
他看着她吓到发白的小脸,腰t用力,将自己的生殖器深深楔进去。
温热的鲜血和着yshui往外奔涌,被他sisi卡着,只渗出一点儿浅粉se的shye。
宋成轩用手捻了捻,心口被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所占据。
他俯下身,三两下扯开领口的盘扣,撕裂昂贵的旗袍,咬住香neng雪白的肩头,极缓极重地撞击几下,吻了吻妹妹失神的眼睛。
“阿柔,这世上只有哥哥对你最好,只有哥哥永远不会伤害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在亲妹妹sh热的甬道里逞凶作恶,在从未有人进驻过的地方留下自己的气味。
宋吉柔发了会儿呆,忽然回过味来,意识到自己已经shishen,“呜呜呜”哭得更加伤心。
前戏不够充分,她又是。
在身t内快速移动的神经索竟然不止一条,这一事实超出了哨兵们的认知范围。
他们不怕si,却不想白白送si,心中已经生出逃跑的念头。
可更多虫族自树林后方包围过来,黑夜中涌动着无数y森恐怖的影子,光明好像再也不会到来。
他们绝望地看着彼此,有人低声向自己的向导交待遗言;有人握紧枪械,打算临si多拉几个垫背;还有人悲哀地看着崔浩伟留下的长刀,心中满是穷途末路的悲怆。
就在怪物山峦般巨大的身躯扑过来时,它的肚子忽然发出奇怪的声响。
像是严重消化不良似的,灵活的动作变得笨拙,它失去准头,跌落在一旁的空地上,嘶吼着打了几个滚,用力捶打腹部。
有什么极小极尖的东西破t而出,自腰腹部一路往上,流水般划破坚y厚实的皮肤,将x腔剖为两半。
怪物的脸上渐渐出现惊恐之se,拼命捂着肚皮,努力让愈合跟上破坏的速度,却以失败告终。
一颗淋满墨绿se汁ye的头颅,在众目睽睽之下钻了出来。
乍一看,好像花蕊正中长了颗脑袋似的。
崔浩伟单手挡住si命合拢的锯齿,另一手紧握锋利的匕首,继续对怪物展开从内到外的摧毁,不忘对看呆了的哨兵们发出指示:“愣着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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