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真有道理。”
“别怕。”沈娇在车里蹬蹬腿,又去前面掀开帘子问沈青,“你听见了?”
“听见了。”沈青稳稳驾着车,声音在风里显得有些破碎,“姜家妹妹不必害怕,我让底下人找到你舅舅敲打一番,不会再叫他为难你的。”
这种无赖,对上姜云锦这种小乖乖自然是不舍得放手。
但若是遇上更不讲理的,只怕立刻要化作最知礼守法的礼义人了。
把姜云锦送回了姜府,顺道又去看了看姜老太太,沈娇却也觉得有些累了,难得今天没有去陆府,直接打道回府歇息。
只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有些挂念着小傻子,忍不住想去看看。
随后就为这个想法随之一惊——
白天才说的不能心疼男人!如今又没什么迫切去看他的必要,算了算了。
不想夜里居然下起了小雪,第二日推开门便觉出凛然寒意气,前方花园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白,看起来如梦似幻。
沈娇自小长在盛州,没见过这么大的雪,简直欢喜极了,直接打发人去给学堂里告假,先和沈青堆了个好看的雪人,接着就兴致勃勃地出门去陆府看看小傻子。
现如今一想起小傻子,她就会莫名其妙的觉得心情放松,心里难受的时候想去看看他,此刻下了雪她难得高兴,亦是第一时间就想去看小傻子。
看看他那边少不少过冬的衣物,亦算个正当的由头。
只是来到门口时,却碰着了赵玔。
赵玔他显然是正在等沈娇,巴巴地看她,“姑娘要去哪里?”
他不太关心沈娇要去哪里,第二句话才是他的本意,咬着牙说,“我们大人为官多年从未告假,此时病了,一连在床上躺了两天。姑娘……赵玔给你磕头了,求你去看看他吧!”
沈娇却只是淡淡反问他:“谁是你家大人?”
林景珩那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能有这么忠臣的仆人,想来也是他会装模作样,让沈娇看了却更有气。
如今看着赵玔这蠢样,总让她想起自己当时被蒙蔽之时,不听劝也不讲理,一门心思扑在林景珩身上,当真是个十足的蠢货。
说得难听些,便是犯贱。
赵玔一时语塞,他在屋外蹲守沈娇多时,此时被冻得嘴唇有些发紫,可怜兮兮道:“我错了,我现如今是姑娘的人,方才一时心急忘了改口,姑娘且饶我一次罢。”
“混账东西。”襄金低低骂了声,又给他使眼色,“上次被青哥儿罚的还不够吗?还不快滚!”
沈娇拿眼睛斜她,反而噗嗤笑了声,饶有兴致道:“哟,我这小金宝贝,有意护着他呀。”
“……扯到我身上做什么呢。”襄金气得撂开扶着她的手,“我不说话了。”
茜玉笑嘻嘻随着说道:“小金宝贝的心事让人看出来了,素日里一向伶牙俐齿的,这回子却连话都说不利索。”
连赵玔都被闹了个大红脸,他就想不明白,这沈姑娘也是个千金小姐,怎么从来就都没有任何忸捏害羞的时候。
若是寻常小姐说出这种话来,那自然是不妥,可是在沈姑娘嘴里说出来,又那么自然而娇俏,他不由得露出个讨好的笑,“姑娘别打趣小的了,我今儿豁出去一条命不要了,也还是请您去看看林大人,他对姑娘你可是……”
“——沈姑娘。”一声柔柔的呼唤,打断了赵玔,又帮他补上,“听闻沈姑娘为了妾,与林大人生了间隙,妾特此前来与沈姑娘解开误会。”
不知道赵澜儿她在门后听了多久,此刻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子,“多有打扰,还请沈姑娘见谅。”
赵玔他本就在门外正拦着沈娇,此刻忙不迭往旁边让了让,用余光打量着这个赵澜儿,嘴唇不安地抿紧。
沈娇扶住茜玉的手,亦是不自觉抓紧了些。
上一世,赵澜儿也曾这样找过她,却是为了沈青,说一些有的没的许多话。
沈娇当时觉得恶心,直白地刺过她几句,不想这赵澜儿回去之后便哭了一场,活活病了大半月。
彻底将他们沈家姐弟欺凌弱无辜的女子一事坐实。
“犯不着,我们家大人同赵大家没有半分关联,只是有几次办案子时见过您几面。”赵玔起身,离得赵澜儿远了些,不冷不淡说道,“赵大家这样的身份,本不配来我们沈府,更不配口口声声说林大人和我们姑娘什么,‘为了你而生了间隙’,还请您自重!”
“你这奴才——!”赵澜儿身旁婢女怒气冲冲瞪了他一眼,又让赵澜儿淡淡止住。
她看向沈娇的眼神充满了不安与迟疑,“这位小哥说得对,妾身今日确实不大妥当……”
话锋一转,她的目光旋即变得有些热切:“可是沈姑娘,澜儿是罪臣赵家之后,有些事情,澜儿不得不提醒您,您——”
虽说此时沈府的门口并没有其他人在,但赵澜儿还是四下里看了一圈,接着微微摇头。
她想告诉自己,陆清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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