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你说,在你没来之前,他为何那么执着地要把自己治好呢?
你说他年少时便修好的隧道,为何在你来了之后都没有用到呢?
青木。他将手里的半杯茶撒到雪里,叹了口气,低低道,他虽然毛色皆白,但是他是璃荡之子,是璃家的孔雀,是孔雀寨的贵族。
贵族的一切,不是他不想要,只是他不被认可。
我们是天授仙体。他轻柔拂去青木嘴上的封印,向她忧郁地笑了笑,继续道,对于骄傲的孔雀来说,成妖是最大的羞辱,你明白了吗?
我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青木咽下喉间的苦涩,抹着止不住的泪水道,若我的明白就是让我眼睁睁看着他去死,那不如不明白。
那你便如往常一般看着吧。这次他连杯子都扔了,手捧着落下来的飞雪,笑得愈发苦涩。
这种清寒,这种风雪,对于凡人来说,总该合适了吧?他仰头,任由飞雪落在自己精致的眉目上,可是啊,这却是我这几百年来,过得最为难忍的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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