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我只是……」
屠婆婆截口道:「不要再说了,趁你爹娘还没发现之时,赶快回到屋子里去。你要是被人发现不见,最多被罚禁闭而已。但那些下人可遭殃了,挨板子不说,ga0不好还会被赶走。你这样连累他人,你良心安稳吗?」
金翎儿被她训得乖顺地像只小猫,唯唯诺诺地应声。屠婆婆转过头来,看向段少胤,好像在打量什麽。段少胤心中一惊,岔开话题道:「在下也要准备梳洗更衣了。」
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岂料屠婆婆双目一闪,忽地问道:「慢着,你先别走。老身问你,你是否喜欢上大小姐了?」
段少胤皱眉道:「我与金大小姐相识不过一日,谈论男nv之情未免过早了。」
屠婆婆似乎不打算放过他,冷然道:「好,那老身问你,倘若大小姐也看上你了,但老爷夫人不许你们来往,你会怎麽做?」
段少胤心中大讶,他想不到屠婆婆问起话来竟这般尖锐。他摇了摇头,轻叹道:「倘若郎有情妾有意,对方肯委身下嫁於我,我定当全力以赴,拚si也要说服其他人。」
屠婆婆冷笑道:「希望你别令我失望。」
段少胤不解她的意思,正要询问之时,屠婆婆以用膳为由,一把抓住金翎儿的手,强行将她带走了。段少胤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不禁暗忖道,这屠婆婆究竟是何来历,为何金翎儿任由她叱责也不还口,而且她武功之高,只怕不在金元宗之下。
正当段少胤思索同时,沈三飞步入了别院。段少胤露出苦笑,身子一晃,倏地来到了他的正前方。沈三飞没料到他从上方跃下,着实吓了一跳。他问道:「你这家伙是喝多了吗?怎麽一大早站在屋顶上?」
段少胤耸了耸胳膊,笑道:「你真是准时,每次都跑来找我。不过瞧你这次步伐从容,想必昨晚没出什麽大事吧?」
沈三飞不悦道:「你是否以为我只会带来坏消息?哼,我只是看你沉在温柔乡难以ch0u身,所以每次特地来告诉你,现在反倒被你嫌弃了。」
段少胤轻拍他肩膀,淡然一笑道:「好了,先不说了,咱们去喝酒吧!」
沈三飞狐疑地看着他,问道:「你不管她们了吗?」
段少胤忍不住苦笑道:「她们又不是三岁孩子,况且云烟老前辈前日才刚遭人所害,慕容琴悲愤交加,这时让她待在屋里冷静一下,或许b较好。」虽说沈三飞是他好友,但他认为云烟老人假si之事,能不告诉其他人就不说。
沈三飞拍了拍脑袋,惊道:「唉,我怎麽给忘了。那这样的话,今天咱们别喝酒了,你还是好好陪着琴夫人,省得她东想西想。」
段少胤摇头苦笑道:「我方才不是说了,让她独处冷静一下。你呀,别婆婆妈妈了,若是不想喝酒我也不迫你,我大可找玉面佛喝一杯。」
沈三飞仰天大笑道:「开什麽玩笑,有酒的地方就有我。」两人边说边笑,前往内厅。
就在进入屋子的之时,段少胤顿时觉得周围气氛不对。众人将目光移到他们身上,好似在打量什麽。两人面面相觑,均ga0不清楚情况。他们见情势不对,正打算一走了之,忽然後方伸出两只手分别搭在他们肩上。
两人转头一瞧,双手的主人原来是玉面佛。玉面佛微笑道:「瞧你们茫然模样,肯定又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吧?」
沈三飞皱眉道:「今早出门之前,我才再三和弟兄们确认,他们可没告诉我什麽消息。难道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
玉面佛点头道:「我想应该就是你去找段兄的时候。」
段少胤问道:「所以究竟是发生何事?」
玉面佛默然片晌後,徐徐道:「金三公子受到了袭击,现在负伤倒在床上,伤势严重,恐怕一时半会难以下床行动。」
沈三飞低声道:「那为何屋子里的这些人要盯着我们,这跟我们无关吧?」
玉面佛露出苦笑道:「我知道跟你们无关,但他们可不这麽想。金三公子被人偷袭,身上刀痕是子母鸳鸯钺,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沈三飞哈哈一笑道:「兵器一寸短,一寸险。子母鸳鸯钺这武器虽罕见,但也不是独有。找个铁匠随便造把,那岂不是就可以诬赖别人了吗?」
玉面佛耸了耸肩,两手一摊道:「脑袋长在他身上,我纵然知道与你们无关,也不可能迫他们也这样想。总之,现在有人怀疑是段兄所为,好自为之吧!」
沈三飞挺起x膛,冷笑道:「我总捕快沈三飞在此,他们最好拿出确切的证据,否则休想动我朋友一根寒毛。」
段少胤叹道:「唉,事情越闹越大,伤亡人数也越来越多。我至今为止,仍没头绪,真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凶手。」
玉面佛平静答道:「若你要问凶手,我知道是何人所为,但不知道出手之人是谁。」
段少胤讶然道:「你知道凶手是谁?」
玉面佛沉y半晌,断然道:「你们一个整天沉浸在温柔乡,一个整天去把酒喝到饱,要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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