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傅兰萧的面具散发着冷寂,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吸食过量,她那副身体承受不住的。”
“可是!才过了多久啊,她应该还有救吧?”说到后面时,黛争也没了信心,她当时看到她鼻血喷涌,抽搐不已,若是把她抬出来,再找郎中的话……
“你不许进去,”傅兰萧说着还把门从外面拉紧了,不让里面的浓烟泄/出来,“若是上了瘾,我可不会再救你。”
“一切不过是她咎由自取,自会有人收尸,你在这里大发善心,没人会对你感恩戴德。”
傅兰萧拉着黛争向前走,不仅不给她挣脱的机会,甚至还不让她回头。
好似再看下去,就会有什么怪物从里面跳出来,张开血盆大口。
将她吞噬。
傅兰萧受不了黛争这类人,什么都要去相信,有些人天生呆傻,有些人后天痴狂,只会眼睁睁地看着被其他不重要的人瓜分走自己为数不多的可以拥有的东西。
“这世道本就如此,人各有命,独善其身已然尽力,你还有空管别人吗?”
他忍不住想要提点一下她,看着少女边走边拢着垂下来的披帛,像炸了毛梳理着自己的猫儿,心中又有几分烦躁。
“若是想,你总要手中握点什么,”他戳着她的手心,说道:“滔天的权势,亦或有分量的银两,你有哪个?”
“做不到,那便是伪善。”
“不是的!感怀天地为人之常情,救人当然也是,要说伪善,谁人也伪善不过你……”黛争报复性地说,她知道他才是真正的虚伪,“我是什么都没有,我救了你,可你不仅要报复我,还要骗我,怕不是你那些为国为/政的大道理也是说出来蒙人的……”
“有些话,最终得到我满意的结果就行了。”傅兰萧脸色未变,黛争心中腹诽,他的良心果然没有受到谴责,或许是没有良心,是黑的。
“况且,我也不是完全骗了你,现在确实是需要一个女子,难道要我去找个花娘跟我配合?”
黛争不理解地望着他,傅兰萧把他拉入最里面的大门中,这扇门刻着朱雀玄武两只圣兽,前面的侍卫一看他手中的令牌,就开门放二人进去。
鎏金香炉升起令人生暖的烟雾,奇妙的香味弥漫在大厅中,惹得黛争捂住鼻尖,生怕是什么让人上瘾的东西。
“没关系,他只卖货,自己不食。”傅兰萧示意她的动静不要太大,按他说的去做,不要让任何人起疑便可。
“你是认识那人吗?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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