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听听你方才说的是人话吗?重新说。”
她口中还含着他的手指,却依旧乖巧地, 一五一十地回答,她答一字,他就搅一分。
直到她含糊地说完, 津液再次顺着嘴角滑落在前襟,她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娇惰。
在他抽手离开时,本能地伸舌, 那片湿软若幼猫般勾缠了一下。
傅兰萧略带嫌弃将她的衣襟当作手帕。
“脏死了。”
“我不……”
黛争想为自己辩解, 手上倒是没继续什么动作, 但身体还会不自觉地向前倾, 她低伏在塌边,形成流畅妙曼的曲线。
这使得傅兰萧可以更方便的顺着她的后颈抚过她的脊背。
不可小觑的温度顺着骨型,延绵不绝。
“你凭什么,”黛争若是有力气,那她的拳头一定是握紧的, “凭什么……说我。”
“磨蹭半天, 你好了?”
他不理她的控诉, 收回了手, 看到黛争的眼神又变得无助,有些焦急地寻他。
傅兰萧并不着急,长夜漫漫,折磨人本就是他的乐趣,更没有一次就喂饱的道理。
黛争再一次摇了摇头,自顾自地说下去:“你会替我保守秘密吗?”
“那得看是什么秘密。”傅兰萧故意离得她远了一些,把她晾在那里。
没用的不屑于知道,有用的当然要当做把柄。
黛争身上的热得不到纾解,已经将自己的衣领解的半开。
“不过,你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看看。”他再次将手背贴向她的侧颈,“黛争,你都这样了,扔出去都要被人捡回去了,只是脱个衣服而已,还管这些?不如,我让戚无带你去吹吹冷风吧?”
黛争以为他真的要把她扔出去让别人捡,她忙拉着傅兰萧,恳求道:“别,只要你答应我帮我保守秘密。”
可怜的猎物总是自投罗网。
他闷闷地笑出声,“你求我帮忙,总要有些诚意。”
黛争完全被绕了进去,我啊你啊的,舌头打结。
如今,拖了这么久,药效快到顶端,单单穿着衣裳对于她来说,已是煎熬。
更何况,被布带束缚着的肉。
终于,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退拒,手指缠上了腰间的带子。
傅兰萧看着她杂乱无章的手法,果不其然,她失落地垂着脑袋,“解不开。”
“真笨。”
傅兰萧这才弯下身,手掌掐着她的腰,蛮横地将她拽过来,狠劲几乎让二人的身子相撞,撞的黛争不舒服得抿起嘴巴。
傅兰萧的手指灵活地将她的带子散开,并未多做动作,他甚至在此时停顿了一下,因为他要比黛争更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与其走入他人圈套,不如直接趁机杀掉黛争。
若是他的匕首在手上,他应是毫不犹豫的。
他偏过头看向窗外,鬓发垂到黛争手边,让她下意识伸手抓了一下。
傅兰萧嘶了一声,沉声道:
“继续。”
在药效下,此时此刻的黛争已经变得无比听话,乖乖地打开外衫,小衣,最后上身只剩勒紧的长布。
她的内里也如同外貌一样瘦削,还有些孱弱,这是幼时忍饥挨饿留下的。
她没有任何跟男子能够相提并论的身材,却匀称玲珑,随着她的动作展露出纤长紧致的手臂,纤纤细腰随着她的呼吸微颤,似乎是在欲语还休。
黛争的全身透出淡粉色的光泽。
“这是什么?”
傅兰萧自己都未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味,自己也像沾了药一般,虽然此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却还在低哄着她:“胸闷是因为这个?”
“那脱成这样也不解闷,不是吗?”他戳了戳她的心口,“你为何就这么能拖磨,还是不是男人了?”
黛争就像被他压榨的面团,他逼她,她就吓得发软。
她又将保守秘密的事情说了一遍,动作速度尤为慢,可这回傅兰萧却没给她继续温吞的时间,反而在稍有松动时就将它们全数拉下去。
她忍不住出声,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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