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就玩这个好了,不过这次赌约的对象就是景少了,我赌大家每人吐景少一口唾沫,他都不会生气离开这个房间,谁要赌?”
景乐阳猛地抬起头来,狠戾地朝他看去,气得身子打颤,还有完没完了?
刘少就是故意的,景乐阳如果接受当大家的玩具,必然承受每个人的羞辱,那相当于是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彻底地得罪他了。
大家只要不蠢,就不会给景乐阳报复他们的机会,只会一致地打压他。
当然,景乐阳大可以拂袖而去,那之前的就作了无用功,不但白白受了一场屈辱,出了这个门,以后再想敷上来可没有那么容易了。
他倒要看景乐阳会怎么选择?
“不会吧,怎么会有人被吐口水还不生气的,我赌景少会走?”这家伙大概是喝醉了,想也没想地将打赌当成了既定事实。
“来来,我先来,我来吐口水,这么好玩的事我还没试过呢!”酒鬼摇摇晃晃的到了景乐阳面前,长着臭嘴就要吐。
景乐阳闻到一阵恶臭,本能地避开,质问道:“先前是我愿赌服输,让我钻大腿,我也认了。可这次是不是太过分了,问也没问就拿我打赌,我同意了吗?”
刘少假惺惺地笑:”看你说的,大家都不是为了逗乐子吗?而且,你从前拿着别人打赌的时候,难道专门问过他们愿不愿意?”
当然是没有的,许多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他们打赌的牺牲品。
景乐阳想说那能一样吗?他是他,别人是别人。
可是当他环视房间,发现大家都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时,不由心生寒意。
没有什么不同,现在的自己在他们眼中一样是弱者,可以由他们随意摆布,这不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吗?
这一刻,景乐阳冥冥之中真的感觉到一阵恐怖,好像他以往造下的罪孽,开始返回到自己身上。
他以操纵他人的人生为乐,如今也被人视作玩具。
“不要欺人太甚,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风云变幻无常,焉知你们家里不会有败落的时候,做事留一线,总没有什么坏处。”景乐阳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勉强道,“我真的把大家当朋友。”
“放屁,这话你自己信吗?你还当是以前景家鼎盛的时候。我告诉你,就是欺负你怎么了?忘了你自己是什么德行了。还有,我们可不像你,为了一个外面的女人亲手得罪未婚妻,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真是有够蠢的。”刘少越说越解气,伸出手不停地拍打景乐阳的脸。
“我们拉着你玩是看得起你,就算吐你口水又怎么了,老子没叫你咽下去已经是给你面子了,真的这么有骨气你倒是走啊!”
景乐阳死死地盯着刘少:“你一定要跟我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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