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人不出门的吃上数十年。面对各种可能的灾害,护理师也堆藏了相对应的工具,武器、药品应有尽有。
护理师静静看着大学医院遭到围攻的新闻,家猫除了吃饭外,都是在睡觉,护理师也没有试着和家猫交谈,毕竟一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北门看守所遭人劫狱歹徒遭警员击毙」
「劫狱犯身分曝光警政署长利用职权包庇儿子犯罪」
「最混乱的一夜!警政署长下令弃守大学医院」
「大学医院示威抗议47人轻重伤3人死亡」
「示威伤者指控医疗人员打人监视器查无画面」
「打人的医疗人员是女人?网:今日最好笑」
「饮弹自尽人民英雄辞世」
「囚犯死亡法务部中止精神病研究案」
「中小企业接班人跳楼身亡畏罪自杀?精神病发?」
「官商勾结?中小企业介入政府委託研究案」
「警政署长指控北门看守所职员涉案法务部:查无此人」
「研究案计画主持人失踪可能已经潜逃海外」
无数的新闻不断从护理师眼前闪过,护理师每一则都仔细观看,大部分的新闻都和事实有很大的出入,但是护理师并没有现身抗议过,只是任由新闻揣测、播放。护理师沉默,家猫也沉默,她们未曾沟通却形成共识,彼此不再谈这件事情,任由时间从她们的意识下经过,她们心里都有着相同的想法,只要不再提起,这件事情就可以装作没有发生一样。
但是,时间并没有如护理师计划的掩盖过去的回忆,即使没有人追捕她们…即使护理师、家猫选择了与外隔绝,选择躲藏在狭小的空间一股不安的感觉仍然在护理师内心挥之不去。有时候护理师会坐在沙发上,细细品尝这种难以言喻的不适,当她回过神来,家猫正在远处静静看着她,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护理师无法解释这种情绪,这种沉默,这种听不见声音的感觉,只是任由它出现、停留、离去,护理师无法准备、无法阻止、无法停止对这种感觉的期待,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没有。
唤起护理师的注意,是新闻媒体正在报到社会上神秘的健行活动。
许多人沉默地踏上健行的旅程,在公路上朝向同一目的地前进,当记者访问这些步行的旅者他们来自哪里?他们要去哪里?他们为何而走?这些人都只是沉默的点点头,没有给出任何答案,继续自己的旅程。
「他们开始行动了。」护理师站起来活动筋骨,表情久违的恢復生气
「你不应该去的。」家猫在很远的距离站着,对着护理师说话
「我不能放着他们不管,我不能让他们召唤他们的神。」护理师表情严肃
「朝圣者…觉知者…他们只是一群求死的精神异常者,他们无法处理脑中的情绪,对无形无义的东西投射感情…合理化这些不合理的事情。事实上不管他们牺牲多少人,死了多少人,他们的神都不会降临,他们的神根本不存在,『一无所有』根本不存在,不存在的东西不管做了什么就是不存在。」家猫平淡的说,护理师分辨不出来是实话,还是只是为了留下她的谎言
「我必须去亲眼确认他们的危险性。」护理师开始翻找旅途要用上的装备
「我失去了太多人,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家猫的眼神像是已经失去了护理师
「你要相信我,我和那些朝圣者不一样,我一定会回来的。」护理师更换已经连续穿着多日的衣服
「不管你追寻传教士的目的是什么,你最后都会失去你的自由意识。」家猫面如死灰,一点都不像在劝说护理师放弃,反倒像是在陈述一件已经发生的事实
「我能保有我的自由意识,这是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管他们想要做的是什么,我都要阻止他们!」护理师态度很坚决
「不,你没有。」家猫细声的反驳,但是她像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一样,消极的放弃阻止护理师
「我一定要去…」护理师慎重的告诉家猫,她试着要让家猫相信她,对她有信心「…这是最后一次的机会了。」
家猫没有回应,只是如数日来一样的沉默,目送护理师离开这个她们躲藏数日的狭小安全空间。
无聊山。
『最后的朝圣』已经开始数日,陆续已经有人到达古庙,在古庙前的草地兴奋的聚集着。传教士向阿罗汉说明牧师的计画。
「你知道你不用特别说这么多话,我可以直接看得见。」阿罗汉在传教士大费唇舌后缓缓地回应
「你知道我不喜欢你用『他心』直接读取我的想法。」传教士在阿罗汉面前有些不自在
「那…『宿命』现在人在哪里。」阿罗汉无视传教士的抗议,向传教士假装提问
「他说他要用自己来这里,拒绝我用『神足』带他过来。」传教士回应,但他心里仍对牧师的计画有不少怀疑
「我见过他,我知道他所有的经歷、性格及思想…」阿罗汉满怀信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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