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要杀…了你…”
血河气息不稳地从牙缝中蹦出这句话,可语气实在是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威慑力,落在身上人的耳里跟调情似的,血河那嗔怒的眼神瞪得神相胯下孽根愈发硬热。
神相气息稍滞,终于不再折磨他的乳首,转而用指尖轻轻描摹着血河的眼眶,低头吻在他薄薄的眼皮上,哑声道:“就是这种眼神…”
“那天在竞技场上被你这么看着…”神相顺着他的眼皮一路向下细吻,最后停留在了血河的唇边,微微张嘴,用自己的牙齿咬住了他柔软的唇瓣,痴迷地继续道,“我当场就硬了。”
神相伸出灵活的舌头钻进血河的嘴里,缠着他的舌头一顿搅和,唇舌相依,就像在性交一样。
“呜…”血河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沉溺在神相身上清列的香气中,晕头转向,眼角溢出了几滴清泪。
意识混沌之际,他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捉住了,触碰到一处硬物,身为男人,他对这物什太清楚不过了,此刻恨不得咬掉神相的舌头,竟这般折辱他。
“乖…你摸摸,”神相强拽着血河的手摸向自己挺立的阴茎上,青筋盘曲的孽根在血河的手心里轻轻颤动着,“看吧,我没骗人,我想肏你想到发疯了。”
“死…断袖!你若是不甘心输给我…何不痛痛快快打一场…”
血河艰难地撇过头,躲避神相的深吻继续道,“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折辱我…简直是在毁你们神相一门的名声!”
听到这话,神相动作停住了。
“不甘心?”他垂眸看着血河,轻轻蹙起眉头,轻声重复道。
血河以为自己戳中了他的肺管子,冷笑一声,逞能道:“那天竞技场…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你忘了?”
神相恍然醒悟过来,眨了两下眼睛,轻笑一声,像是对无知小孩说出天真笑话一般,带这些纵容的意味。
“你是觉得我不甘心才要肏你泄恨?”
他从容地褪下血河的亵裤,两手直接把他的长腿敞开,带有薄茧的手箍住血河半勃的性器,缓慢轻柔的撸动起来,耐心痴迷地看着血河情动的身子变得愈发柔软。
神相舔了舔唇,把血河的性器玩弄到完全硬挺后,便用冷硬的指套尖端搔刮着血河的铃口,接着竟要探入肿胀龟头的马眼处。
“天真的可爱。”神相轻声道,看着血河软着身子在自己面前大敞着双腿,臀缝里的粉穴在翕张着,勾引得他喉头干涩。
“你…嘶…疼!”血河敏感的前端完全掌握在神相的手中,他从前也自亵过,却完全不是今天这样的感受,胯下那根东西又酸又胀,可又隐隐带着酥麻的爽意。
他难以自抑地在神相身下扭动起腰臀,想要快点射出浊精,可神相却故意用那冷硬的指套堵住了出精口,手心还死死地箍住根部不让他爽出来。
“想射吗?”
神相又把脸凑近他,曾经那张让血河惊叹的美貌此刻落在他眼里却如同罗刹一般骇人,血河咬紧牙关不愿回答他,可紧闭的唇边还是不受控制地溢出惊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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