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让我不要跟你一般见识。”
储钦白回身,脸上一派平静,点点头:“是,这不得多亏你创造的惊喜, 让他认为你到甫城是生气后对我不辞而别。”
周声曲起食指抵了抵眉骨位置, 难得没说话。
同时心想,自己那天晚上就不该多嘴说他一句脖子白。
这人实在是太记仇。
陈灯灯拿着手机敲门进来时。
见着周声放在脚边的简易黑包,要说的话顿住了, 先问:“周先生,你们要走了啊?”
“对。”周声收笔冲它笑笑, “这两天多谢你的关照。”
陈灯灯摆手:“我真没做什么的。”
靠在窗边长桌上的储钦白长腿交叠, 喝了口手里冒热气的咖啡, 嫌弃般皱眉,又喝了一口,才问陈灯灯:“有事?”
陈灯灯这才走过去,惊讶:“储哥你又没睡好啊?”
“说正事。”储钦白道。
陈灯灯递上手机,“你看看这个。”
储钦白扫了一眼屏幕,皱眉,“诈捐?”
“是,最开始被爆的就是杨晖,原本的两百万,明细拉出来后被人锤了,实际金额不足八十万。波及的人还不少。咱们自己团队里负责监测舆论的人发现,有小规模的黑子开始带你节奏了,范姐说,八成是想靠你转移公众视线。”
周声坐在旁边听了个大概。
脑子里浮现一个词语,祸水东引。
他不太清楚娱乐圈里的人,所以问了一句:“这个杨晖是哪位?”
“储哥死对头!”
陈灯灯一听是周声问话,巴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说给他听。
“他跟储哥斗了十多年了,差不多同时入行,但这么多年他就是咱们上学时俗称的那个永远排在第二名的人。当然了,储哥是第一。”陈灯灯说着还不忘吹捧自己老板,说话时却满眼写着兴奋,抖落道:“两家的粉丝从出道以来的所有作品、演技,得过的奖项,包括家世背景通通撕了个遍。是那种打死不同台,见面三分恨的死敌关系。”
周声原本在想诈捐的事,愣是让这姑娘一通话说得愣住了。
“这么严重?”他配合她问。
陈灯灯狠狠点了两下头。
周声看一眼她身后,失笑提醒:“可你储哥好像不是这样想的。”
陈灯灯转头看过去,就差捂自己嘴了。
她想自己也是疯了,听见周先生问,就把她没做助理之前吃的那些八卦全给说出来了。
在她看来。
周先生也不是外人,更不是会把这种事情到处说的人。
储哥的事说给他听,很正常嘛。
就是要得罪自己老板了。
对上储钦白无甚表情的脸,陈灯灯双手合十,告饶:“我错了,老大,老板,哥。”
储钦白把杯子随手放到旁边。
“胆子越来越大。”这话听着也不像是指责,结果下一秒他就说:“作为助理,你该收起脑子里那些无用的东西,少看营销号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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