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覃夙控制着,估摸着这会他已经跪地磕头起来。
妤蓼听着他这一通的胡乱称呼,有些没好气道:“别和我扯三扯四的,你想想红衫人还透露了什么,只要给到我有用的消息,你们的解药可能也就有了,否则…”
她未尽的话语留给二人无尽的遐想,但无非都是些十分痛苦的死法。
稍顷,才有一道士抬首道:“我想起来了,这红衣人很怕修士发现,只要一听闻此地来了修士,他就不会来我们道观,也不允许我们再给人兜售仙丹,甚至想让我们关闭道观。”
虽然他这话看似毫无用处。
但妤蓼知道,顾伽可不怕什么修士。
一是顾伽本身也修了灵力,而且他灵力之高在众多修士之上,所以他完全用不着和修士躲躲藏藏;二是如果真是顾伽做的话,以妤蓼对他的了解,即便簪花大会暴露了面貌,顾伽也只会更喜欢正面来和修士周旋。
那么,如此这般躲躲藏藏的,又如此痛恨顾伽,又想让尘世间大乱的,只会是他老魔尊了。
想通这其中缘由,妤蓼朝覃夙点了点头,覃夙便将二人松了开来。
一个道士摸着脖颈,待他缓过呛咳后朝妤蓼挤出些笑意,谄媚道:“仙女姑娘,您要问的我们该说的也都说了,您看我们那个解药?”
覃夙闻言朝那人扫去一记眼刀,便止住了他还向师尊越发靠近的步伐。
“你俩用着道观道士身份,谋财害命的时候,有替他们想过解药吗?”妤蓼微掀眼皮,眸光淡然又无情的接着说道:“你们这几天就祈祷神医能解那些仙丹,否则,你俩就陪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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