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离开这船舫之地,但当初的她很坚定的拒绝了,说她喜欢在这船舫上唱歌,还说她也算找到了一点活着的意义,旁人喜欢听她唱歌她觉得很幸福……
这样一来,她不走妤蓼便将赎身银说给到她自己留着的时候,苏麻儿言辞凿凿的拒绝了,当时女子仰着小脸眼眸中带了些倔强说道:说她虽然没去听什么私塾先上教书,但也知道知己这二字,若妤蓼你不嫌弃,往后可以来看看她。
妤蓼当年听她这么坚持,是以她最后没有勉强她接下银子,走的时候说有机会一定会来看她的。
苏麻儿这才噗嗤一笑,笑意盈盈的给她倒了梨花酒,在她身前捏着枚团扇咿咿呀呀的将南临这边的小曲唱了起来,歌声婉转酥麻的飘荡在当年的船舫之上,船舫身后的小船上也是驻足了许多人引颈听着,苏麻儿随便一曲都可谓是当年船舫的盛况。
但是,妤蓼在最后走的时候还将赎身银交给了苏娘,说如果苏麻儿想走便放她离开,当初的苏娘抱着银子答应的好好的,说姑娘放心一定一定,如今……
“我当初给到你的赎身银子完全是绰绰有余的,你现在和我说我和她没关系?”说着她又扫了眼苏娘的脸接着冷声道:“甚至你还想将苏麻儿她卖第二个赎身之夜,苏娘你是觉得本姑娘被你叫句姑娘就拔不了剑吗?”
在师尊这话下,覃夙眼眸微眯起来看着苏娘,旁边的孤枢怀也是一副看戏的样子扫过苏娘和她身后的苏嫣。
底下众人也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也不催促他们只是默默的扫视着台上的一切,有的开始讨论多久没听到苏麻儿唱歌了什么的,还有的对她失声了船舫没人告知表示愤怒……
苏娘顿觉周遭都是朝她投过来的视线,看着下方有些控不住场的样子,她未捏团扇的左手在身后比了个手势。
她身后有一个鹅黄色衣衫的丫头朝后退了几步,悄悄朝台子下隐身而去。
底下众人开始越来越嘈杂的声讨,因为当初他们接到的消息是今晚是苏嫣的赎身之夜,同时也是苏麻儿的赎身之夜,这在以往年可是闻所未见的双花魁船舫之夜,是以还有不少看客是抱着今天就要将佳人双双买回家的心思来的。
但他们在此刻才得知苏麻儿原来成哑巴了,这闻名船舫多年的歌姬成了个发声都不行的哑巴,还是上一届的花魁又这身老气横秋的打扮,眼下和这苏嫣一对比,这哪来的船舫主们提的所谓双花魁之夜,这不是一早就打着昂贵的登船银两给搞得噱头吗。
底下人想想他们先前交的登船银两,一时间便感觉肉疼,是以周遭谴责声在这船舫中大了起来。
还有苏麻儿的一些老听众开始表达不满,质问起苏麻儿为什么成了哑巴,什么时候成的哑巴……因为很多的老客被新一届的花魁苏嫣吸引了目光,他们在此刻彼此间对了下时间才发现,苏麻儿已经整整快将近一年没发过声了,船舫上各种场合都是乐器和舞姿,已经很久没人听她发过声了。
妤蓼将底下众人的议论听的分明,她朝苏娘走近了一步。
苏娘有些后怕的将身子往后挪了挪,扯开一抹极不自然的笑意道:“哎呀姑娘,我哪是这个意思,她本来就欠了我们很多钱,这赎身之夜我们再来一次,我们也是打着为她下半辈子找个安身立命之地不是,”说着她视线扫了下已经渐渐收住泪水的苏麻儿。
她脸上对妤蓼带了些讨好的笑意接着说道:“再说她成了哑巴也真不关我苏娘的事。”
说到此,她有些恨恨的看了眼苏麻儿,牙齿咬了咬才接着道:“谁让她暗自喜欢上了个穷酸书生,船舫主的意思我也违背不了,我只是将她带了过去而已。”
在她这话下妤蓼和周围人也算是明白了些,看来是苏麻儿私自喜欢上了个穷酸书生,被船舫主底下人发现,苏娘将她带到船舫主哪回来便成了哑巴。
然后苏娘又觉得这一绝的歌姬没了歌喉,这样下去一年又一年的迟早被发现,趁着她现在年纪有些姿色和名声,那不如早早打着双花魁的名义出手还能赚她一笔,是以才有了今晚这一出双花魁的的赎身之夜 。
妤蓼微低头看了眼身侧又眼眶中又涌出泪意还拼命摇头的苏麻儿,朝她安慰的笑了笑才朝对面苏娘看去。
她抬头朝苏娘道:“她欠了你们多少银两,还有她又是怎么欠下的,只要你拿出证据我这都可以将这些补上,”说着,她眼眸轻眨间又上前了一步道:“但我要知道这些银两是你们故意虚做的,我就让你们也尝尝口不能言的滋味,还有这船舫主是谁,你要带我见他一见。”
“这么多年没见,道主你怎么越来啰啰嗦嗦的啊,打就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
出声的是孤二公子孤枢怀,他手朝他位置哪一动,双刀刀柄便朝他方向飞了过来,刀身一握上手就被他直接覆盖上了灵力,整个给人一副随时要开打的样子。
对面苏娘和她的人有些后怕的往后挪了挪,同时他们身后一些着墨色短打的人上来了些,明显是修士的气息。
妤蓼朝孤二公子皱了皱眉,有些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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