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发现了什么吗?”
陈惜薇听了他这话也有些茫然,只好将昨晚她的所见所闻复述了一遍。
三人听完都是一脸沉重,尤其是苏柯眼神略发暗沉了下来,没了昨日她偷窥时候的少年意气。
见对面三人都不发一言,她偏了下头说道:“怎么了,很严重吗?昨晚镇子又丢了一个孩子。”她说着最后声音便渐弱了下去,怪自己这张嘴一紧张就口无遮拦。
她刚过来时候听到了路上几个丫鬟凑一起在议论,也就知道昨晚还是出事了,但她现在说什么不好,非要和他们说镇子上又丢了孩子。
“谢谢,陈小姐提供的信息对我们很有用,谢谢。”说着,他又将她杯子满上茶水,朝她微微一笑。
她刚好抬头视线中满是苏柯这一笑,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手在桌下缴了缴帕子说:“我叫陈惜薇,你不用老这么客气和我说话,”说着她捏紧了手中帕子抬起了头:“我叫陈惜薇,惜取的惜,白薇的薇。”
说完这一句便似乎耗费了她所有的勇气,她低下了涨红发烫的脸。
苏柯将手中茶壶放下,他刚起身斟茶此刻是站着的,由于他身量挺高,此刻视线下便只有对面女孩的头颅顶,她头都快要埋进桌子底下了,右发髻上缠绕了条浅蓝色缎带,余下的缎带倒是迎着外边风飘的欢快。
一声轻笑声在陈惜薇头顶响起,就跟第一次见着时他时他笑的一样。
“嗯,陈小姐,陈惜薇,你的名字很好听。”
陈惜薇抬头瞅了他一眼,自个在心下默默回道:“你的名字也很好听,苏柯。”
终究没鼓起这个勇气当着他面说出来,在此刻的回忆下旁观了所有的陈惜薇更觉如刺哽喉般难受,她就站在桌子边看着以前的她在苏柯的话中回了自己的院子,终究是相信了苏柯口中的问题不大。
当初的她并不知道,这会是她最后一次见到苏柯完完整整的样子。
不过三日,镇子上越来越多的孩子丢失,整个镇子开始人心惶惶。
隔天早上,苏苏说在院门口捡到了封信递给她。
信封外边苏柯两字写的清隽有力,她整个人握着信封激动的往床上一个仰躺,脸上带着藏不住的雀跃,手上动作却是小心的拆着信封边,信封拆开再纸条拆开,她哪脸上雀跃的表情便顿住了。
信封里仅此一句:陈惜薇,认识你很高兴。我们走了,珍重勿念。苏柯留。
苏柯仅在她的门院前留了封信,里边仅一张纸条,仅此上边寥寥几字,他苏柯便从陈府彻底消失了,也彻底从她陈惜薇的世界消失了。
她握着信封便朝娘的房间跑去,再也顾不得什么女儿家的羞涩,缠着娘问了起来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得知到了昨晚没用晚饭他们便走了,娘口中又说着他们修仙人士飞着来飞着去,兴许现在人已经回了他们无垢山了。
是啊,他们飞着来飞着去,她追不上苏柯,想着她眼泪便不受控制的掉了满脸。
陈夫人对她的泪流满面有些不解,捏着帕子边给她抹泪边放低了声音哄着自家女儿:“薇薇乖,他们走了便走了,不过是几个有些好看点的少年,等过些日子爹娘给你安排更好的。”
后来,夜间镇子上的婴孩啼哭声只增不减,而且似乎越来越声嘶力竭,她开始了整晚的失眠。
有一天晚间,打更人早就敲过三更天,她注意到了小榻哪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她下意识的放缓了呼吸假装自己已经入睡。
在开门声响的那刻她半睁眼看去,虽然隔着床上白色的纱幔,但因为她习惯燃着烛火就寝,黑衣人的背影清晰的落在了她眼中,在对方小心阖上过了会没了影子,她才放任自己捏紧了手下床被。
这黑衣人的身形很是熟悉,背影下的腰肢也给她感觉很是熟悉。
陈惜薇闭着眼开始回想,她将自己脑中的苏苏的和刚看到的背影比较,身形较平常高了些,一眼看去让人误以为是男子,但苏苏本就较平常女子身量高挑,这熟悉的背影腰肢身形并没有变。
身量较平常高了些,兴许是她故意弄了头发。
她确定了那次在客房中和母亲对话黑衣人也是她,是苏苏。
她这般装扮着,母亲肯定不知道,要不然凭着自己母亲的性子那天不会那般好说话。
翌日,她对母亲认识黑影人的事也不敢过问什么,只是自己暗自注意着苏苏,但白天苏苏对她就是一个丫鬟的样子,她挑不出任何错处。
生性胆小的她借着失眠去和母亲一起睡,然后她便发现了母亲白日里是明媚风光的陈夫人,夜间里的她被梦魇缠身,母亲脸上表情带着狠厉,但口中喃喃的梦话和枕头上疯狂摇摆的头,都在述说着她的歉疚及悔恨。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对不起,放过我……”
作者有话要说:
母亲称谓写成了妈妈,蠢作者我有罪,改了下不好意思。
第19章 窥视
经过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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