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提:“夫人,你一个普通人又怎么确定哪就是你父母的魂魄,别说你,我一个自小修行的人都不敢万分确认,你就是太好骗了。”看着孟凡这要说不说的样子,让她没忍住直接将心中话说了出来,语毕还偷偷瞄了眼师尊怕自己说错了话。
妤蓼对上她偷瞄的视线朝她安慰的笑了笑,先前她拔剑自己声音好像大了些。
见师尊笑了苏燕儿也笑开了嘴,颊边漾开一个小酒窝很是醉人,她将手上的灯笼又朝师尊方向挪了挪。
旁边的孟询眼眸微眨间,正好瞧着了苏燕儿这手上的小动作:“……”
难怪他刚才就突然觉得自己这方视野好像变黑了些。
底下的人开始躁动起来,有的人欲言又止般准备上前,更有的搂紧了手上怀抱的孩子。
“夫人要再不开口我们只好让族长召集,让全镇子未满三岁的孩子都集中起来保护了,但这样你确定你家女儿就安全了吗?”妤蓼说着微顿又接着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她也可能落入了黑影人手中,她会遭遇什么你接触过黑影人想必心中有数。”
陈员外听闻此又准备上前对孟凡动手,但他忌惮她身前的妤蓼便停住了脚步大声斥道:“孟凡你还不赶紧说,我陈贵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要是有个什么……我将你孟家的坟墓翻开鞭尸,你看我陈贵敢不敢如此做。”
孟凡在他们接连的话语中败下阵来,她确实不敢拿女儿的生命来赌黑影人手上就是她父母的魂魄。
她嘴唇无声的开开合合了下,终是出了声:“最后的两个孩子是陈煜和陈闲家的孩子,”这话说完孟凡便瘫倒了在地,她在父母魂魄的安息和女儿之中选择了后者。
这时候一个妇人抱着孩子上了前,声音带着些颤抖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下一个是我家孩子?”
孟凡仍旧没有起身,整个人仿佛没有了力气在妇人的追问下只是淡淡的嗯了声。
妇人在她的肯定中看了眼怀抱,她怀抱中的孩子正乐呵着玩自己的口水,她差一点就要失去她的孩子了。
妇人在惊惧下极力控制了有些颤抖的手,上前了几步声音带着颤抖质问道:“我和我相公陈闲从来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更别说你十五年前什么孟家了,我当初都没嫁到你们这镇子。”说着她朝地上的孟凡身前吐了口水,接着斥道,“枉我当初以为陈夫人是个心善之人,没想到你就是个蛇蝎毒妇。”
妇人的身旁来了个男子,应该就是她相公陈闲,看上去是一个很斯文有礼的读书人。
似乎读书人的气节控制了他想要出口的谩骂,他安慰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将她带了下去,最后眼神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孟凡。
族长已经喊了人准备将孟凡关起来,说天亮便带人去见官。
孟凡对底下越来越大的谩骂声仿若未闻,瘫倒在地的她捏紧了身上的明黄披风,在妤蓼准备走的时候扯住了她裙摆:“苏姑娘,我的女儿薇薇也拜托了,镇子上死去的孩子都是我做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在几个人要将他拖走之前她答应了孟凡:“夫人放心,我会尽力找到你的女儿带她见你一面。”
即便陈惜薇有无嫌疑也是过后的事情,妤蓼这答应的话也不止说给她一个人听,她更是说给镇子上所有在场的人听,孟凡不能就这么死了。
她说完那句过后要见孟凡一面,引得族长和陈员外自以为隐秘的看了她几眼。
在族长的话语下,底下的人也都各自收拾了心情往家走着。
妤蓼和族长说了几句,虽然他有些不情愿,但在她的坚持下还是同意了将孟凡暂时关在了陈府。
这样一来她和陈员外顺道提了几句,也将陈闲夫妇和孩子一块暂时安置在了陈府客房。
她本来是打算让三个徒弟都留下来,协助陈员外找寻府上下人和保护众人的安全,覃夙在她话落直接说有顾公子留下陈府会很安全,他想随她一起去陈煜孩子家。
顾伽听了他冷着脸说完这一句扇子也不摇了,有些诧异的向妤蓼挑眉道:“你这徒弟是认真的在夸我厉害?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呢。”
妤蓼看了眼旁边覃夙恰好和他对上了视线,眉目浸润开笑意:“我徒弟他就是在夸你,陈府就麻烦顾公子照应了,我和阿夙去去就回来。”
覃夙有些不自在的收回了视线,垂头抿了下唇角。
陈煜家安在镇子偏僻区,距离陈府有些距离,是以他们家也没人来看陈府这热闹。
两人仍旧如来时般,共同踏着她的檀木剑朝目的地而去,晚风徐徐而过,妤蓼对今晚在陈府里的所见所闻感到些唏嘘。
“阿夙,孟凡小姐的所作所为落得今日下场,你觉得算是她咎由自取吗?”
她良久才听到身后传来覃夙的回答:“算,错在她不辨是非又轻信他人,最后成为了他人手中的一把利刃。”
妤蓼听着他这似乎还是深思的话语,大概有些明了上一世他弃自然道转无情道能成功了。
覃夙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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