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该卖惨时就得卖惨,他指了指,“这儿。”
千吟迟疑地伸出手,葱白的指尖缀着光,月牙弧儿圆润可爱。
她踮了踮脚,指腹稍用力地揉着男人下巴和喉咙的交接处。
虽然姿势奇特。
手机传来滴嘟的消息震音,千吟抽空瞄了一眼,手上动作不停。
她看得认真入迷,殊不知指腹不自觉地滑下。
纪时述原本惬意地垂着眼,忽然撩起眼皮。
男人有两个地方碰不得,千吟浑然不觉,直到手指摸到凸起的某块地方,她仍是盯着手机,感觉奇怪地划了划。
流连般勾引般,喉结传来女孩指尖轻柔匀缓的滑动,自上而下地打着圈儿,像羽毛颤栗地搔动,他瞬间口干舌燥,哪里都在烧火。
她轻轻地揉。
被喜欢的女人挑逗敏感,他并非柳下惠,眼尾渐渐染上情/色。
纪时述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千吟毫不知情,被他强势地压在车窗。
“你干嘛。”他扣住的一圈好烫,而手背贴着冰冷的车窗,千吟在冰和火的触感中炙烤。
地下车场无人经过,只有偶尔轮胎摩擦过地面的粗粝声。
不妙,第六感不妙,千吟直觉他有点不对劲。
“揉…揉痛你了吗?”
“我看你是想挨……”他话说到一半咽了下去,“是,揉痛我了。”
千吟居然松了一口气,她说你好小心眼噢。
“是啊,”男人笑意加深,“小心眼的我决定以牙还牙。”
他俯到千吟耳侧,灼热的呼吸烧着她的耳朵,连带着吐出的字都有了火一般的温度。
女孩反应未及,右手推着他压下来的肩,呆呆地望着不远处闪烁的车灯。
“以后那里我们回家揉。”
莹白的耳垂沾染上湿意,一时间理智土崩瓦解,他扫着她的敏感,的确做到了以牙还牙。
冬雨后,泥土软绵绵地化成水。
世界正在宕机重启,由远及近的车灯晃着她的眼,右手改推为揪,压抑般地拧着男人的西装。
混蛋,他怎么可以西装革履,却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
千吟骂了他数百遍,却没有一丝力气反抗,沉溺在他的舔舐里。
直至轻轻的嗫咬传来痛意,她泄出小声的嘤/咛,挣开他。
耳根红得滴血,千吟手打颤,从包里取出餐巾纸,边裹住耳朵边头不回地走。
超市一楼,人基本都到齐了,简灯好奇地问珊珊来迟的千吟:“吟吟,路上堵车了吗,怎么来晚了?”
我……她还在编借口,纪时述跟在女孩身后,泰然:“抱歉,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说瞎话不打草稿,撒谎鼻子会变长!
苏折柳冷不丁:“千吟,你耳朵怎么了?”
“对啊,怎么拿餐巾纸包着。”江砚关切。
她现在的造型很像黑猫警长里的一只耳,有点好笑。
笑吧笑吧,她就是死今晚也不会把餐巾纸拿下来!
“被狗咬了。”女孩温柔一笑。
纪时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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