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有吵架的苗头,千吟觉得莫名其妙:“我们只是联姻结婚,你那么在意干嘛。”
“那我们接吻算什么。”
“那只是!”她其实不是那个意思的,可是有些话不经脑子地冒出来,她收也收不回,或许嘴硬骄傲惯了,她不愿承认:“那只是我们练习吻戏……”
练习吻戏?他倏地笑了。
夜很冷,纪时述摔了门出去。
他真的生气了。
沈临之鲜少在自己的酒馆里看到纪时述,他爱喝汽水不大爱喝酒,今儿个真是稀客。
他给他开了长岛冰茶,笑眯眯地打算看其出糗洋相,没想到人喝完了压根没醉,“我去你练过啊。”
纪时述不说话,盯着空荡的酒杯发呆。
“来买醉啊,”沈临之看破不说破,“我猜猜,真倾家荡产了?”
他开口:“我有个朋友……”
“得得得,失恋了是吧,表白没成功?”沈临之再给他满上,“正常,多喝几杯下一个更好。”
“不要。”他说,“我就要她。”
终于承认了,虽然我早就猜到并配合你演戏那么久。
沈临之拉出凳子坐下,决定今夜就当一回大帅哥的情感达人,“表白失败了?”
“我还没有表白……”
“没有你萎个屁啊。”
“可是她说跟我接吻只是演戏。”男人声音闷闷的,“她有好多人喜欢,我藏不住她,我只是来接她回家的,我不想吃醋也不想跟她冷战。”
喜欢你的人也排到天边去了好不好,大哥就别说二哥,沈临之真觉得他在凡尔赛:“不是,你谈起恋爱也那么卑微啊,那我平衡多了。”
“你管她说什么演戏不演戏呢,先表白了再说,先追再说,你不追别人就追,到时候给别人追走了,我这酒馆不给你哭淹了。”
沈临之拍了拍纪时述的肩,语重心长:“直球点,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嘛,你用心你认真还怕追不到她?夸父都追到了,女孩子不喜欢主动的,你不说她不说,头发白了牙掉了我都喝不着你的喜酒。”
“试试吧,别留遗憾。”?????
凌晨,纪时述回到家。
恰好千吟睡醒饿了出来觅食,碰着他,两人都没说话。
女孩拨拉着零食,她要堕落,她再也不出来了,她要仓鼠过冬。
抱着东西回去的时候,纪时述已经关了房门。
千吟在他门前踟蹰地踱步,纠结。
脑子里两个小人打架,一个让她去解释清楚,另一个说继续冷战。
她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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