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为此,她都不想沐浴了,可每每总是忍不住那洁癖。
这样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
转眼间,萧泠蕴就在秦家过了二十多天。
艰难的二十多天过去,眼见着某一天逐渐临近,萧泠蕴越发不安了。
她怕,怕自己的清白会折在这一天。
因为她太清楚秦笙的德行了,她仅仅只是裸了身子,就能引得这人发狂,更何况是那样?
因此,她恐慌了,她心绪不宁了。
而秦笙,似乎也能感受出来。
总是问她,她自是不搭理。
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这一天。
在萧泠蕴的惴惴不安中,那熟悉的躁动感终究还是来了。
每月一次的,埋藏在心底的最难以启齿的隐秘,终究是爆发了。
一股炽烈的淫邪之火,从她身上燃烧而起,在每一次肌肤与骨骼上蔓延,在她体外、体内,甚至是灵魂上暴动。
一种比平时与秦笙纠缠时激烈百倍、万倍的欲望在吞噬她。
那种深入骨髓与灵魂的渴望,让原本端坐在床边的萧泠蕴,很快便痛苦地倒在床榻上,瘦弱的身子犹如煮熟了的虾子一般蜷缩而起。
床上无力的美人儿,好看的眉头深深地拧在一起,一双美眸逐渐染上迷蒙之色,玉面也染上了红。
继而,喘息声渐起,低吟声传出。
纤长的身子紧紧弓起,一双玉腿死死夹紧,又不时互相摩擦…
那是极致的痛苦,又是极致的忍耐,亦是无边的渴望。
胸前在发胀,在发痒。
那痛苦根源所在,更是极度的空虚,极度的渴望,极度的酥痒…
她湿了,湿透了亵裤。
她哭了,泪液滑落,无声的哭泣。
她…
不知何时起,她的脑中,出现了某个身影,那个裸着下半身的身影。
又或是,这人趴伏在她身上,疯狂折腾她的画面。
更或是,那杵在她面前的暗红狰狞物事,它是那般的粗大,那般的火热,上头布满骇人的青筋,顶端泛着水光,直对着她…
它在她穴外疯狂摩擦。
它入了她的身子,仅仅只是些许,便让她好胀好胀。
如果,如果它彻底进入她,又会是如何呢?是否能彻底填满她?填满她的空虚,满足她的渴望?
如果它疯狂地磨蹭她体内的穴肉,是否就能缓解那所有的酥痒?
如果它疯狂地冲击她的身子,是否又会冲散她所有的欲火与难耐?
如果,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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