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扒出来,要被操死了!”
迟宴拔出鸡巴,起身解开他的眼罩。“操不死,宝贝耐操着呢。”
“忍住不叫很难受是吗?老公帮你好不好。”陈妄眼眶通红,眼泪顺着眼角流。
“坏了……老公……要坏了!”
迟宴低笑一声,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个黑色的口球给陈妄系上。
低头亲着他的额头,“好了,这下宝贝可以放肆的爽,别人都听不见!”
菊穴里的按摩棒被开到最大档,陈妄双腿乱蹬,眼睛睁的很大。口水顺着嘴角滑落,看着迟宴眼泪哗啦啦的流。
心里的兽欲得到极大满足,迟宴摸了摸他的小逼,把人侧翻眼神炙热盯着菊穴处。周边的嫩肉被按摩棒操的翻出嫩肉,穴口周围亮晶晶一片,迟宴看的眼睛都红了。
“老公今天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迟宴看着很瘦,八块腹肌硬邦邦的,手臂上的肌肉看着十分有力量感。上面浮现根根青筋,强势有力的双手掰开双腿,鸡巴上的阴毛刺的肉逼上的嫩肉麻麻的痒。迟宴绷着脸,硬的发疼地鸡巴用力操进穴口里。
“嗯!”陈妄被操的一声闷哼。眼睛瞪的很大很大,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勾的迟宴性欲暴涨。
双腿交叠在一起,骚逼上的嫩肉绞的阴痉发麻。他往死里操着陈妄,上身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长发散落在肩颈处。锁骨窝里有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像是给白皙的肌肤添加一层欲色。
突兀的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颇有一种你不接我就一直打的态度。鸡巴还插在肉穴里,手上动作划开绿色通话健,陈妄只听见他说,“生病了,请假。”几个字眼。
一整个下午,迟宴都没放过他,把他翻来覆去的操。操完前边操后边,两边的穴口被操的淫水止不住流。
最后整个人晕厥在床上,云里雾里让他分不清现实。
陈妄真的生病了,浑身高热惊厥。
陈妄的出生是不被期许的,陈旭还算有点良心,出轨归出轨,对陈妄不至于不管不问。和张美华拖拖拉拉到他五岁才彻底把婚离掉,走的时候陈妄记得特别清楚,陈旭抱着他哭。说对不起他,说自己没用。
陈旭走了,没再回来过。陈妄的日子呈直线下降。没被饿死也算天赋异常,他永远都记得张美华拿根链子拴着他,他像狗一样蹲在角落里不敢动。
张美华爱打牌,牌瘾重。大多时候他都被带去那里,要是赢钱了还好,能赏他几口吃的,要是输了,等着他的就是一顿毒打。
牌馆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有一回他饿的受不了,偷了两个包子没有人发现,陈妄想来牌管好像也不错,至少有吃的。
有一回输的很惨,身家输钱没了,还倒欠老板不少。
张美华什么德行,那一片都知道。见她还不出钱,那老板笑着看向陈妄,“你不是有个儿子吗?长的细皮嫩肉的,还是个带把的,卖出去值不少吧。”
张美华心思动了,她真的卖了。陈妄被带去一户条件不错的人家,别人愿意出五万,这对张美华来说可是个巨大的诱惑。陈妄记得那天,他跟个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被人观赏。张美华心里得意,还好这小子和他那个死鬼老爹一样,长的不错。
陈妄就这样被留下来,当天晚上那女主人帮他洗澡,看见他身体异样。二话没说连夜给他送了回去,陈妄连顿热乎饭都没吃上,那家人在牌管找到张美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骂张美华缺德,骂她不是个东西。怪不得卖儿子,不男不女的东西谁要。
陈妄站在人群里就这样接受别人带着异样眼光不停在他身上扫视,那一刻,他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出生过。
钱被花了几千块,那户人家直呼晦气。
陈妄就这样被留下来了,没人要的小可怜。
从回去路上张美华什么话难听骂什么,陈妄一共被卖了两次,两次都没卖掉。张美华还带他去看过医生,说要把他下面那玩意缝起来,然后再卖个好价钱。但是太贵,张美华没钱,这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张美华谈过很多男朋友,什么样的都有。陈妄恶心,特别是对女人,恶心到了极点。从初中开始就申请住校,到了周五他就去打黑工,张美华是不管他的,他得学会自己养活自己。
他做过很多工种,洗盘子是最多的。在他年纪还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看人脸色,沉默寡言是他的代名词。
若不是住宿,初中三年怕是学校里没有人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
嘲笑是陈妄接触最多的一种言语,他听得最多的一句就是,“别跟这人走在一起,他妈可是个卖逼的玩意。说不定有什么大病。”
陈妄习以为常,有时候自暴自弃的想,卖逼怎么了?碍着你们了?
可到最后他自嘲一笑,因为他也成了个卖逼的。可能苦了十几年,老天爷突然眷念他,迟宴这个金主对他很好,衣食住行没有亏待过他。除了有些不正常的性癖。
满是消毒水的病房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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