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骚逼上的嫩肉绞的阴痉发麻。他往死里操着陈妄,上身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长发散落在肩颈处。锁骨窝里有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像是给白皙的肌肤添加一层欲色。
突兀的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颇有一种你不接我就一直打的态度。鸡巴还插在肉穴里,手上动作划开绿色通话健,陈妄只听见他说,“生病了,请假。”几个字眼。
一整个下午,迟宴都没放过他,把他翻来覆去的操。操完前边操后边,两边的穴口被操的淫水止不住流。
最后整个人晕厥在床上,云里雾里让他分不清现实。
陈妄真的生病了,浑身高热惊厥。
陈妄的出生是不被期许的,陈旭还算有点良心,出轨归出轨,对陈妄不至于不管不问。和张美华拖拖拉拉到他五岁才彻底把婚离掉,走的时候陈妄记得特别清楚,陈旭抱着他哭。说对不起他,说自己没用。
陈旭走了,没再回来过。陈妄的日子呈直线下降。没被饿死也算天赋异常,他永远都记得张美华拿根链子拴着他,他像狗一样蹲在角落里不敢动。
张美华爱打牌,牌瘾重。大多时候他都被带去那里,要是赢钱了还好,能赏他几口吃的,要是输了,等着他的就是一顿毒打。
牌馆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有一回他饿的受不了,偷了两个包子没有人发现,陈妄想来牌管好像也不错,至少有吃的。
有一回输的很惨,身家输钱没了,还倒欠老板不少。
张美华什么德行,那一片都知道。见她还不出钱,那老板笑着看向陈妄,“你不是有个儿子吗?长的细皮嫩肉的,还是个带把的,卖出去值不少吧。”
张美华心思动了,她真的卖了。陈妄被带去一户条件不错的人家,别人愿意出五万,这对张美华来说可是个巨大的诱惑。陈妄记得那天,他跟个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被人观赏。张美华心里得意,还好这小子和他那个死鬼老爹一样,长的不错。
陈妄就这样被留下来,当天晚上那女主人帮他洗澡,看见他身体异样。二话没说连夜给他送了回去,陈妄连顿热乎饭都没吃上,那家人在牌管找到张美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骂张美华缺德,骂她不是个东西。怪不得卖儿子,不男不女的东西谁要。
陈妄站在人群里就这样接受别人带着异样眼光不停在他身上扫视,那一刻,他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出生过。
钱被花了几千块,那户人家直呼晦气。
陈妄就这样被留下来了,没人要的小可怜。
从回去路上张美华什么话难听骂什么,陈妄一共被卖了两次,两次都没卖掉。张美华还带他去看过医生,说要把他下面那玩意缝起来,然后再卖个好价钱。但是太贵,张美华没钱,这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张美华谈过很多男朋友,什么样的都有。陈妄恶心,特别是对女人,恶心到了极点。从初中开始就申请住校,到了周五他就去打黑工,张美华是不管他的,他得学会自己养活自己。
他做过很多工种,洗盘子是最多的。在他年纪还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看人脸色,沉默寡言是他的代名词。
若不是住宿,初中三年怕是学校里没有人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
嘲笑是陈妄接触最多的一种言语,他听得最多的一句就是,“别跟这人走在一起,他妈可是个卖逼的玩意。说不定有什么大病。”
陈妄习以为常,有时候自暴自弃的想,卖逼怎么了?碍着你们了?
可到最后他自嘲一笑,因为他也成了个卖逼的。可能苦了十几年,老天爷突然眷念他,迟宴这个金主对他很好,衣食住行没有亏待过他。除了有些不正常的性癖。
满是消毒水的病房里,迟宴坐在床边,床上的人睡得深沉,像是做了什么恐怖的噩梦。脸上惊现不正常的潮红,烫的吓人。
豪华单人病房显得有些空荡,医生从外推门而入,手上拿着一叠化验单。
“池少爷,您这小情人底子可不太好,经不住你这样折腾。再来一次怕是会魂归天外。”
“之前检查的结果出来了,他身上的子宫发育并不完整。倒是能怀孕,不过就他现在这底子,搞不好一尸两命,我劝你还是悠着点。”
迟宴扫他一眼,沉声道,“别废话,能不能调养?”
“能!”
“调养身体之前,我建议你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这心病治不好,再怎么调养也没用。”
迟宴顿了一下仔细打量他,“心病?”
“你不知道?”
迟宴没说话,眼眸深邃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那人笑着摆摆手,“那你当我没说。”
“找人查一下他的身世,从出生到现在所有资料,我都要。”
那人不再不再吊儿郎当,有了正形,“等会就去。”
“现在!”迟宴态度强势。
池家势力大,查个人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一天不到陈妄从出生起的所有资料被两张薄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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