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你东西不要学得那么杂了。”储钦白并没有搭理他的抱怨,他自己穿得很正式,右手却不管不顾,揉乱了周声规整一天的西装。掌握着他的腰侧,同时轻舔过被他在脖颈烙下的牙痕,低声科普,“西方的那叫吸血鬼,像刚刚这样,叫初拥。血族印记,烙上就不可被染指。”他像是宣誓,又故意满含别样情色,“从此,你属于我。”
周声被他贴着耳际热热的气流,熏得面红耳赤。
心想还好这车有隔音板,车窗也是单向玻璃。
要是被公司员工看见,自己老板下班就被人按倒在车后座,那他的脸干脆也别要了。
心想自己也是有问题,没事提什么西方玄幻。
“起来。”周声凌乱躺着推人。
储钦白笑完了把人抱起来,挤在座位上。
替他整理了一下,“怎么突然想起回去吃饭?”
“周松出狱了。”周声摸脖子说。
储钦白淡淡:“那是便宜他了。”
周声想到周启淙说周松精气神不如以往的话,看了他一眼,问:“你真往里面塞钱了?”
“想什么呢?”储钦白拿下他的手,按了按发红的印记,靠着椅背:“坐牢的滋味可不好受,他那样的,费不着我塞钱找他麻烦,自己就先被吓了个半死了。”
周声睨他:“储哥看起来对牢狱生活很了解啊。”
“没办法,演过一个高智商罪犯。”储钦白扯着嘴角,“人生经验颇为丰富。”
周声点点头:“别真把自己弄进去就行,我不捞人。”
想到当初要从东湖搬出去,储钦白让他搬进公寓的借口就是这个。
周声如今再提及,想的却是这段时间的这些事。
警方那边已经给了结论,的确没有把事情闹得很大,但不管是像储钦白说的,他触到了危险地带,还是像周声自己猜测的那样,都不是什么好事。
脖子还是有点刺刺的,可见储钦白用了力。
周声拿了手机,照了照。
还没看清,又被储钦白抽走,听见他说:“周总还是这么狠心。”
“是防止你误入歧途。”
周声侧过去,正对着储钦白,看不惯自己乱了一身,他偏偏还穿得一身正经。手指勾在他领结上,用力地缓缓往下拉了拉。
勒住他脖子,缓缓启唇:“假正经。”
“陪你去见我岳父大人,不正经怎么行?”储钦白任由他拽着,欣赏着周声在密闭空间里卸下外壳,露出的放肆。
周声累了一天,现在有些放松。
挑着眉:“凭什么你就是岳父大人?”
储钦白配合,“难道叫公公?”
“有病。”周声没忍住骂了一句。
周家别墅前边。
如今的周声,要回来,足以让周家上下全体都到门口来迎接。
周启淙身体欠佳坐着轮椅,瘦得丧眉耷眼的周松,一脸阴郁,却又不得不老老实实在后面握着把手。
包括家里之前遣散的下人司机,因为周氏起来后,又全都找了回来,现在加在一块,七八个人全都站在门口。
舒美丽还在抱怨,“现在天这么冷,周松身体还没养好呢,咱们非得全都在外面等吗?”
“你一天哪来那么多话。”周启淙瞪了她一眼。
家里的老保姆是小时候照顾“周声”的,笑着说:“大少爷自从结婚后,这还是第一次回来吧。多可怜呐,住了一年院,现在又忙着公司,没个空闲。”
老保姆原意是感慨,周家的大少爷懂事了,要不是他撑起周氏,他们这些下人还不知道何去何从呢。
但就是这话,让现场不少人脸色精彩。
尤其是舒美丽和周松。
这对母子当初是多么风光,现在就有多么落魄,仰着周声的鼻息过活,才是让他们最难受的地方。
老保姆如今照顾周启淙,倒是不怎么在乎舒美丽的脸色,一心关注着大少爷,说:“还不知道这大少爷的结婚对象长什么样子呢。”
舒美丽瞪着眼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边上有厨房年轻的保姆连忙说:“秦妈,您快别说了。”
谁不知道舒美丽当初去找周声签项目转让书,结果被赶了出来,这在周氏内部都不是什么新鲜传闻了。
再说这大少爷的结婚对象。
那可是储影帝,听说和大少爷感情一直欠佳,就算勉强陪着回来了,他们这些人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怕也是得惹祸上身。
这时候,众人看着那辆黑色林肯慢慢开了过来。
车停下,司机最先下车。
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周家过的周声,变得都快要让人认不出来了。
哪还有丁点那个混不吝的周大少的样子。
而从另一边车门下来的男人。
无视了上前帮忙提礼物的周家司机和下人,走过来,抬手给他们家大少搭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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