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声微微喘气,摇摇头,“那还是算了。总耽于享乐,人就容易产生惰性,无法应付忙碌的生活,不适合我。”
“你已经够自律了,还打算让多少人自惭形秽?”储钦白说着盯着他鬓角的汗珠,“再说你确实得多动动,很累?”
“还好。”
周声说着话的时候突然咳嗽起来。
手握拳挡在嘴边,一咳竟然停不下来。
“别动。”储钦白坐在后面拿下他的手,换成他自己的手,直接捂住他下半张脸,带着他仰在自己肩膀上,“估计是呛着风了,我说吸气的时候再吸气……好,吐气,继续。”
这个姿势直接让周声嵌在了他身前。
周声就一个感觉,热。
储钦白的手掌很宽,跑马后的温度也高。周声能感觉到自己的汗沿着侧脸滑过皮肤的触感,呼吸全被堵在他的掌心,分不清潮湿到底是因为自己的气息,还是来自于他的手。
那一瞬间,他脑子甚至都有点糊涂,
像是被一团雾罩住的感觉。
他甚至联想到了自己为数不多见过的画面。
戏院后台,名伶和老板隔着轻纱调笑的声音;年少时,同窗无意中被他撞破,摊开书页上不堪入目的图画;后来有次任务,他接触的一个洋人女性,涂着红色蔻丹放在自己胸前的手。
如此种种,瞬间浮出脑海。
但是他又能明显感觉出不同。
没有那种强烈的不适感。
只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他猜测也许是因为储钦白是个男人。本能里,他根本无法把两个男人和他所见过的事情联想起来。
但在这样的场景里,想起来这种事也很荒唐。
感官好似都在一瞬间被放大,他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后脑被迫靠在储钦白的肩膀上,抬眼就能看见他的下颚和鼻梁。
周声瞬间拿下他的手,陡然坐正,喘出一口长气来。
逃避一般开口:“我好多了。谢谢。”
储钦白的视线在他浮红的耳根后绕了一圈。
不动声色收回目光,调转马头,说:“好,那现在不跑了,慢慢回去。”
语调不自觉放得轻了许多。
可惜周声并未注意。
最后走出马场时。
储钦白等工作人员来牵马,周声先一步出去。
原本跑马的人基本都下场回房间了。
活动晚上才开始,就在马场度假别墅前边的草坪上进行。现在太阳刚刚落山,工作人员正在进行准备工作。
不远处开外的廖峥注意到了他。
他身边坐了三四个人,都是岚城二代圈的。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开口:“那是谁?”
“周声。”廖峥喝了一口手上的红酒回答,目光却没有从那边收回来。
周声对比刚进场时,多了丝说不出的感觉。
皮肤运动后的红,被风吹乱了一点的头髮,披着不属于自己的外套走出来,明明还是一样淡定沉稳的步伐,又有种不经意间泄露的狼狈。
那种狼狈不是本身的狼狈。
是外人看来,明明中间不足两个小时,他和商界的人交谈时的运筹帷幄,游刃有余。悠闲在马背上的疏离自我,从容不迫通通都被打碎了。
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更鲜活真实的感觉。
廖峥旁边其中一个人,见他一直看着别人,就调侃说:“这不会就是你廖公子看上的那个吧?”
这话一出,另外一个知道周声的,压着声音说:“你眼光挺好啊,我听说这周声可不简单,盘活了周氏,企业路子走得也正。”说着指了指上边,“都懂吧。这样的人,最好别碰,而且我看他也不比你往常那些交往过的人。”
廖峥在他们这些人里算家世最好的。
魅力也不错,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分手后的前任,死乞白赖想找他复合。
按家世来说,他要真看上周家的大儿子,原本没什么。
但这个周声和岚城的二代圈没什么交集,以前一起混的那些也早就断绝了来往。
周家如今在他手里,实力早就今时不同往日。
廖峥拿着杯子又继续喝了一口,才开口道:“他应该不是单身。”
旁边的人震惊:“不是单身的你现在也招惹,不好吧。”
另外一个人:“应该?那就是还不太确定了?”
这个不太确定刚落下时,周声人已经走近了。
他注意到了这里的人,又对上廖峥的视线。
廖峥如常打了声招呼:“周总。”
因为下午有过交流,周声衝对方点了点头:“廖先生。”
于此同时,众人注意到周声后边又走来一人。
猝不及防看清人的另外几位,直接傻眼。
只见来人上前提了提周声身上的外套,开口:“我要去找老金说点事,你出了一身汗,去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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