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店经理只说他辞职了。不过听说这上次那群人来店闹过,那人不想店里为难,只好主动辞职。还有,那人年纪已经不是国中生,是个17岁的高中生了。」
17岁看上去像国中生的身形?我都怀疑他可能是营养不良了。
我想让保镳再去问店长该去哪里找服务生,但是保镳说已经问过了,说是这种涉及个资的事情店长说不便告知我们。
我还记得当时我又追问:「你花钱了吗?」不花钱怎麽打听得到消息?
保镳一脸尴尬,「殿下,这位店长b较保守,说担心有法律问题,怎麽也不肯透露。」
我听完紧接着又问:「恐吓他没有?」威胁、利诱,难道还要我教吗?一想到这,我忽然有些火气上来。
那保镳的脸se更难看了,「毕竟是法治国家,殿下……」
当时我其实没有什麽想法,只觉得—啊,好不巧,还想着探望他问问那天之後过得如何了?
既然他离职了,我想他应该不会再遇见那群人了吧。所以当下我也就没有追究了,於是我说:「算了,就这样吧。喝酒。」
一杯杰克丹尼尔入喉,索然无味。
不晓得是因为原本我出门的理由无端消失了,还是我喝同样的酒的场景变了,竟然前後才不到两周的时间,我已经想尝试另一款酒了。
果断跳下高脚椅,率先走出酒吧,後面跟着的保镳齐步跟上。我抬头在门口望了一下灰蒙蒙的天空,问身後的人:「有烟吗?」
几秒钟之後,听得出来费迟疑的声调说:「殿下,c守所在,我想要提醒您……」
我立刻皱起眉头不耐道:「我知道我才9岁,有完没完?」
身後传来稀稀簌簌的声响,应该是保镳们互相在找烟,之後递到我面前来我随手接过,又有人帮我点火,我ch0u了一口,呛了一鼻子。
「这什麽鬼东西!」难闻si了!我把香烟用力丢在地上,学着电影里面的大人用脚踩了两下烟头。
「走了!」我头也没回地发号施令,保镳随後将车开来。
回到我住的地方後,烦躁地又洗了个澡才打开电脑。我胡乱看着世界新闻,忽然点到齐湛当选总理的网路新闻,随手点开网页,一张他和我母亲相拥而笑的照片映入我眼底。
不知道为何,脑中突然浮现那个服务生嘴角的小酒窝,感觉我又被x1进去了。
妈的!都怪那杯破酒和破烟!
我只记得那日我应该是很晚才睡,因为梦里全是那服务生那日的身影,还有y魂不散的酒涡。甚至我梦见服务生变成了一个路边摆摊卖字画的落魄书生,而我穿着锦衣皂靴,顶着温和的春光在摊子前调戏他,摊子旁边的杨柳树随风摇曳着像极了书生的那一截窄腰。
梦里,书生看上去年纪就b我大狠多,而我看上去,才只有13岁。
梦里,书生被b急了,嘴一扁,那嘴角的小酒涡又跑出来了,我看了哈哈大笑。
我就是被这个梦境给惊醒的。
妈的!这什麽怪梦!
所幸隔天回笼觉之後,我压根把这个梦给忘乾净了。
在台湾已经暂时没有我挂心的事情,几日之後,我也正式搬到了大卫位於美西的那座游乐园别墅。
9年後。
时间过得很快,因为一个大事件,我和城华光需要同时奔赴太平洋的那座小岛上。我的私人飞机还在天空飞,就接到城华光打到机上的来电。
「小子,你听说没有!他妈你妈怀孕了!」一拿起话筒,那大嗓门的声音响彻云霄,还好我第一时间早就拿得远远的。
一边滑着平板看着gu市,一边懒懒地问:「到底是谁的妈你可以说清楚一点?」
「你妈你妈你妈!这世上还有谁值得老子大动肝火?那个姓齐的小子,老子飞机一落地就得宰了他!这动物养之前就得结紮,否则就是到处祸害!」
我一听觉得不太对劲,「你是说,我妈也是动物?否则动物和人怎麽交配?」
「n1taa!老子什麽时候说过你妈是动物?美国牛排吃多了,吃傻了吧?」城华光还在电话那端大声吼叫,我懒得理,将话筒放得远远的随他去说,手一招唤来服务员帮我添了香槟。
「小子?城殿!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喂喂?」
我故意拿起话筒後,用手指刮着收音的一端,一边断断续续说着话:「不……太……清……」然後果断挂上了。
阖上平板,我专心啜饮香槟和欣赏窗外的风景,其实就是大气层中各种形状的白云。没多久,机长就广播我们准备降落。
一落地,齐湛的维安团队就已经在等我,一行人浩浩荡荡朝他那座别墅前进。抵达时,我妈照例没有在门口迎接,依旧是诸葛来欢迎我。
「殿下殿下!嘿,这次回来身材壮了一点喔,在美国都好?」诸葛孟轩给我一个大拥抱。
从我9岁拒绝人再叫我”小殿下”之後,所有人已经改口称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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