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错估你了。小奴才,虽说是有勇无谋,究竟不全然是废物一个。”
旁人去剿匪、去平乱,奏报里入眼的是损耗多少兵力,他却好,奏报里在努力算他一个人究竟能顶多少兵力。
他就乖顺地跪在下面。他父皇说得对归对,他的确有一点点勇,但无谋,可,能用r0ut力量解决的事,谁动脑子。莽夫就莽夫,事情解决了就好了,至于是如何解决的,不重要。
他本来眉目一直垂低着,他父皇忽问了句:“知道你的‘从’是什么意思吧?”
眉目稍抬,正yu回应,封酽道:“是从天子、从父皇懂么?六个字,记牢了,父皇怎么使唤你怎么来。”
“呃……”
封从略作沉y,他名字的来历不是举世皆知么。想想他也很为阿修不平,出生就差一刻钟,所有人首先关注的只有他。关键他自己不想当这劳什子早出生的,他想做弟弟,理所当然地被宠溺、包容。
不过他还是顺着他父皇的意思,见四下无人,“只是似乎父皇要从母后,因而孩儿最终是要从母后。”
所有事他都会乖乖听父皇的,但有的事,父皇和母后有分歧,他当然听母后的。
知晓他话里深意,封酽骂他声“小奴才”,赶起他来,“去给你皇祖母请安吧。”
见是教他去给皇祖母请安,他目光忙直楞楞对上封酽:“母后……”
“去给你皇祖母请安。”封酽厉声又重复一遍。
他便乖觉地退下去,先去万松g0ng给太后请安了。太后拉着他问长问短许久,玉尘此时在万松g0ng陪着太后,小娃娃好奇心重,又问了他许多与黔州风物相关的事。他实在想他母后想得紧,y着心肠打断妹妹殷切的话语,言了句:“改些时候再叙”,直言也该去给母后请安了,太后便爽快地放他去了。
总算来到离紫宸殿更近的朝晖g0ng,薛皑早给他备好接风洗尘的好酒佳肴,把他接入殿中后,便将侍从们都屏退了下去,母子们两个谈心。
“这酒已经温了许久,待你来饮,”薛皑端起一枚金盏,“不过你先去向你皇祖母请安,是应当的。”
给他递酒盏时,见他兀自跪在她身前,捏着她衣带,直gg盯着她的脸,不预有其他动作,她索x将杯盏递到他唇边,喂他饮了一盏。
与他分别许久,母x泛n,她又取帕子给他拭了拭唇,将并不存在的洒漏的酒ye拭去,问他:“此去可遇到什么艰难险阻?贼寨可难破?”
他道:“母后放心,不难。把贼众都杀光,贼寨也便破了。”
薛皑:“?”
他是不是轻飘飘说了什么不太对得上的话,不过目下她懒怠多想,“总之你好端端回来了就好。”
00他肩膀、脊背,“先前的伤好全了么?身上可又添了新的伤损?”
“母后请再放心,先前的伤已然好全,也未再添新的伤损。”
他方言罢,转而想起什么,又道:“孩儿思念母后心切,一路上快马疾驰,那里被鞍具磨得发疼,不知有没有磨破磨坏,母后给孩儿00、看看?”
说着,他轻轻捏住母后的手,往胯间送去。
薛皑“啐”他一声,将手从他手中挣开,斥他不知羞。
他言辞恳切:“孩儿所言句句是真。为早些见到母后,孩儿几乎是昼夜兼程,那儿是真的难受。也只有那里难受,母后当真不肯给孩儿看看么?”
“你……一定要现在就看看么?”
“那,母后觉得这回事耽搁得了么?”
耽搁不得。但关键是他就没啥事。那赤红的大东西照旧生龙活虎的,似乎还更容易饥渴了些,轻轻0了0就y了好些。
她指尖触到两枚蛋蛋时,他说是:“这俩似乎还隐隐作痛。”
她便给他r0u了一会儿。
不论他是真疼还是装的,他被r0u熨帖了r0u舒服了,“哈哈啊啊”喉间一声声低沉的喘息怪好听的,她耐着x子多给他r0u了好一会儿。
他就乖乖地把自己交到她手里,让她莫名觉得养他像是在养猫,还是挺乖的一只猫猫。他父皇就是经常欺负他的恶狗,也不乖不ai听她话的坏狗子。
“很g净。”
她指尖继续轻轻托着r0u着他的蛋蛋,言了句。她本以为他出门一遭,会风尘仆仆着回来。
“昨夜在驿馆里沐浴了一回。”
他道。那里自然也是好生清洗了的。
“不是昼夜兼程么?”
她笑着打趣一句。
“但不能脏w着见母后。”
“真乖。”
他仍旧端方跪在她身前,脸堪堪与她的脸齐平。一时忘情,刚刚0了他下t许久的手便捧了他下颌,脸凑近过去轻轻啄吻在他唇上,以示慰藉。
未待他回应,她便松开了他。他下颌线条似乎更凌厉了些,她便心疼又想投喂他了,给他把饥寒饱暖无人问、独自眠餐独自行这许多日间,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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