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他父皇无论如何都不允。
趁碍眼的小畜生走了,带着点父凭子贵的心态,封酽问薛皑可不可以再要一个孩子。小畜生不可能跟她有孩子,如果他让她又有了孩子,他的地位就更高更稳固了。
她说:“阿从能好端端回来再说。”
“他绝对能。这么多年你还不肯信我?倘若不是顾虑你,我直接杀了那小畜生,或是让他付出别的代价。”
“你倒是说有几件事,我完完全全能信你。”
“空置后g0ng在你眼皮子底下,你看不见?”
“噢我也没说你不能扩充后g0ng,我只是说,倘若你碰别人,我们这辈子就不要再搭理彼此了。”
“……”
她不肯给个准确的态度,他还是压着她疯玩好一段时间,直到太后领着三个小的孩子回g0ng。
而由于封从去得低调,直到进g0ng后,太后他们才知道他被扔出去了。封修倏地消沉下去,果然是要单独器重封从。他倒不是想争个什么,只是因一刻钟而事事落于人后,免不了不甘心。
封酽顺势跟太后提起,两个大皇子既然已经到了能领差事办差事的年岁,不如早些给他俩封了王,教他们出g0ng开府去吧。
太后自是心有不舍,但为长远计,不预反对,不料封酽紧跟着又道:“或者直接教他俩去藩镇吧。儿看岭南便不错,又富庶、又暖和,是极佳的一处地方。倘若母后舍不得,先只让崽子去好了,待他回京便……”
“你还知道我舍不得,”太后没忍住打断了他的话,“你这都说得什么胡话,好好的怎么看不惯这两个儿子了。况且他俩是皑皑吃大苦给你生下来的,这会儿就教他俩去藩镇?还是岭南这等偏远之地!还先只让崽子去,阿从素来最乖,怎么就碍着你的眼了!”
太后抬出他的软肋,也便是薛皑来,却不知内情正是在此。不过么,不管内情是否在此,横竖到一些要命的事上,就没见他听过自己这个亲娘的话,太后挥挥手:“你若真有此意,便去找皑皑商量吧,你看她同不同意。”
当然是不可能同意的。
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哪怕是时常把封从派遣出京办事,绝不能长久放逐他。
封酽冷笑,“杀不得,打不得,我也不能博一个眼不见心为净是吧。况且,以那小废物的x情,恐怕巴不得身居一隅做个富贵闲王。”
所以他还是想不通薛皑究竟为什么会喜欢封从。哪怕是封修……他起码稍微能理解。
跟他学的,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薛皑从来不吃这套,但他似乎吃点,她不同他争吵,神se反软和下来,“倘若你不杀阿从,也不把他封到偏远的地方,我就再给你生个孩子。”
“当真?”他旋即揽她入怀,“那趁那小废物不在的工夫……”
“去,”她推推他,“等我看到阿从好端端回来再说。”
封酽只好先收收心,转头思及另一件要紧的事,变了脸se,恶狠狠威胁她:“不能再添一个,不然把他们俩一起扔到岭南的穷山恶水里去。”
封从回得b封酽料想的还要早许多,他似乎格外顺利,兼回程快马加鞭。
奏报上夸他神勇,略过,封酽往下看了看,眉头渐渐皱紧,不过并未多发作什么,只是骂了他几句“有勇无谋的小莽夫”。
骂完,思及他到底还是t现出了他的用处,“倒也是父皇错估你了。小奴才,虽说是有勇无谋,究竟不全然是废物一个。”
旁人去剿匪、去平乱,奏报里入眼的是损耗多少兵力,他却好,奏报里在努力算他一个人究竟能顶多少兵力。
他就乖顺地跪在下面。他父皇说得对归对,他的确有一点点勇,但无谋,可,能用r0ut力量解决的事,谁动脑子。莽夫就莽夫,事情解决了就好了,至于是如何解决的,不重要。
他本来眉目一直垂低着,他父皇忽问了句:“知道你的‘从’是什么意思吧?”
眉目稍抬,正yu回应,封酽道:“是从天子、从父皇懂么?六个字,记牢了,父皇怎么使唤你怎么来。”
“呃……”
封从略作沉y,他名字的来历不是举世皆知么。想想他也很为阿修不平,出生就差一刻钟,所有人首先关注的只有他。关键他自己不想当这劳什子早出生的,他想做弟弟,理所当然地被宠溺、包容。
不过他还是顺着他父皇的意思,见四下无人,“只是似乎父皇要从母后,因而孩儿最终是要从母后。”
所有事他都会乖乖听父皇的,但有的事,父皇和母后有分歧,他当然听母后的。
知晓他话里深意,封酽骂他声“小奴才”,赶起他来,“去给你皇祖母请安吧。”
见是教他去给皇祖母请安,他目光忙直楞楞对上封酽:“母后……”
“去给你皇祖母请安。”封酽厉声又重复一遍。
他便乖觉地退下去,先去万松g0ng给太后请安了。太后拉着他问长问短许久,玉尘此时在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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