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难以管束她,嬷嬷便按捺下了。
她换了下身的衣裳,又用了些疏通化瘀的药膏,等回膳厅时,封从已经在等她了。她身子骨弱,他们便在软榻上小几旁用饭。她靠在了封从身前,嬷嬷望她脚边放了脚炉,并盖好一方小毛毯。手炉也在她身旁放好了。
封从笑问:“好妹妹,你这是把我当靠垫了?”
她道:“我不只想把你当靠垫,还想把你当褥子。”
他掐她腰一下,“这是公主该讲的话么?况且,几根腰带都嫌y,也不怕我这褥子硌得慌。”
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也觉得这不是公主该讲的话,若有了驸马之后,行些闺房之乐未尝不可,但这是与她同姓同宗的堂兄。辽东王也不对劲,本以为他要拿哥哥的身份训斥公主一二,可,瞧瞧他说的什么话。硌、得、慌,是什么东西硌得慌!越发要带坏公主了。不免言了句:“殿下这般靠在辽东王怀中,辽东王用膳恐有不便,你二人不若分开坐吧。”
封从一手揽住妹妹的腰,在她发顶嗅了嗅,言了声:“无妨。”
封容素来不喜着人布菜,自己慢腾腾夹着饭菜。这封从是知晓的,若是凭空过来个公主,处处皆讲究从g0ng里带出来的繁文缛节,他这边必定伺候不好。
封容头往哥哥肩头歪了歪,“今夜晚你陪我睡。”
“好啊。”他应得爽快,应完方意识到答应的是什么,不过总归,绝不是坏事。她似乎想马上试试把他当褥子了,好快啊。
嬷嬷已是痛心疾首,但没办法,公主敬重自己归敬重,陛下的话她都时有不遵,何况自己一个嬷嬷。她真决定什么事,由不得自己多嘴。她执意要与辽东王偷情,她们这些底下人也唯有倾全力把事情瞒好遮紧。
封从没用多少饭菜,倒是饮了不少酒。因妹妹不饮,他便教人直接上的酒坛子,独自拍坛畅饮。而妹妹靠在他身侧,占了他一边臂膀,他只用单手提着酒坛子,仰着头往喉中灌酽酒。
封容疑惑:“从前不记得你喜欢饮酒。”
他道:“袭爵后会饮些了。”而且发觉自己竟然酒量很好。再就是,“军中禁酒,今日趁着来迎接妹妹,正好放开了多饮一些。”
“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并不遂心。”
他没否认,只是言了句:“妹妹来了我便遂心了。”妹妹应该很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无需否认。而且先前在马上,他似乎一早同妹妹坦白了心迹来着,他说的每个字可都是真的,才不是出于客套。若非迫不得已,他不想当这劳什子辽东王、管这一大摊子事。若是只需打打西边、北边的蛮人便好了,若是连这都不需便更好了。当然天底下没有所谓的“万事如意”,他若无此等“迫不得已”,又会有旁的“迫不得已”。
她没忍住笑了笑,先前佯装垂泪时的不快已经彻底消散。饭毕漱罢口,见他仍自顾自饮着酒,但双眸清明,冷白的面上则只透出一点薄红,看来酒量是真好。一时兴起,双手攀着他肩头,仰着头对他道:“好哥哥,我尝尝你饮的酒。”
“嗯?”他把酒坛放落一旁,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她探出小舌,在他唇上t1an了一口。
“唔。”男人的喘息瞬间重了起来,双臂将她后腰往怀中重重一压,原本偏清冷的声线低沉撩人,“哥哥唇上可没几滴酒ye,宝贝儿来哥哥口中尝尝?”
兄妹俩你侬我侬初现苗头的工夫,嬷嬷叹着气带着侍从们退下了。
封从垂下脸吮住妹妹的下唇,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扣紧她肩背,强势地将她压紧在怀中,使舌尖往她口中试探,意yug出她的小舌。她便闭了眼,由着小舌被哥哥g扯到口中,几yu要把她吞下喉一般,裹着她重重x1shun。酒香气霎时冲到鼻腔,她方知他饮的酒还挺烈挺浓的,但味道不错,香醇厚重。她推开他,“你这酒太烈了。”
说是嫌酒烈,其实是他吮得太用力,小姑娘初次接吻未预料到此况,有些慌乱。但他旋即扳着她的颈子将她双唇叼回口中,掐开她唇瓣,大舌闯入她口中肆意掳掠,几乎扫过她软neng腔壁每一处,x1g她口中每一滴涎ye。
越吻越燥,封从手不安分起来,不知不觉便覆到妹妹x前,望那软绵绵的所在捏了下去。隔着她的袄子捏得不够快意,大掌扣紧她后脑,另一手却悄00自她领口伸了下去,只隔着薄薄的中衣一掌握满妹妹暖呼呼挺翘翘的n儿。
“嗯啊……”
他手上也不知收着力气,封容疼得从蛮横但又酣然的吻中醒过神来,偏开头躲到他颈窝里,又去推他握在她身前的手。见她抗拒,他乖觉着暂且把手ch0u了出去,却反恶人先告状:“妹妹的犬齿险些割破我的舌头。”
不过他话也不假,她口中小虎牙的确尖利的很。似乎想证实所言,他探出殷红的舌,她指背轻轻推了推他舌尖,又0到他唇角,拇指指腹蹭入他口中,在他齿尖磨了磨,“你犬齿不也很锋利?”
他微微仰着头,驯顺的小狼崽子一样乖巧地张着口,由着妹妹拿捏着他下颌和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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