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不知他心中所想,自顾自地掐着他莹白的腿舔舐着花液,仙人之躯早已辟谷,自然哪哪都是干净的。从红艳穴中一股接着一股流出的水液,泛着香甜气息,惹得人想全都吃进肚子里。
真是着了魔了,都怪那个该死的药。张仲景不肯承认自己的那些别样心思,一股脑把自己的反常怪到葛洪身上。
心里虽是这么想着,但舌头还是忍不住抽插着穴口,软肉滑嫩,又紧致的勾引着他再往里面进些。穴舔的软烂,化成一滩水吹了一次,又被他吃了进去。
葛洪那边被他搞得不上不下,下身不用想肯定肿了,但小穴极度渴望有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去缓解他的痒意,用叫喊得略微嘶哑的声音吼他,要么肏进来,要么拿着解药滚,再给我叫个小倌来。
该死的张仲景,中着药是他才对吧,怎么可以把自己搞成这样,赶紧走,不插进来就别耽误自己找其他人。
专心舔穴的张首座闻言恼怒地脸又涨红了,这个人真的是不知廉耻……遂发狠地咬上他翘起来的阴蒂,如他所料,身下的人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呜咽着轻微抽搐,穴口吐出一大泡晶亮的水液。
“唔……插进来,求你了,张仲景,我不找别人了还不行吗。”葛洪最终还是服软了。
张仲景终于还是抬起了埋在腿间的头,嘴角可疑的水渍泛着光,下身的茎柱高高挺着,马眼处渗出少量前列腺液来,浅色的柱身覆着鼓动的筋络,显示出主人浓烈的欲望。
他倒是能忍,只是苦了葛洪这只骚兔子。葛洪想故技重施,强硬地把自己渴望的那根东西塞到自己火热难耐的内里,腿却被并了起来被抬到张仲景的一侧肩头。花液和前精被充当润滑,张仲景抽插着腿缝,还不忘托着性器在裹满水液的肉瓣旁摩擦,时不时蹭过欲求不满的兔子的穴口和蕊珠,但连个龟头都没插进去。
葛洪眼睁睁看着粉色的茎柱在腿间进出,却始终不肯插进去让他爽一爽,反而被他蹭的穴口痒得不行,气的想骂娘,张仲景绝对是故意,这个小气鬼!不就是喂他吃了春药嘛,想要解药好好求一求他,他发发善心就给了。他可是仙人,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不至于连这点事都要为难小辈。而且这算什么小辈,哪有小辈这样对长者的。
兔子这会儿想起来自己是长者了,平时勾三搭四调戏别人时倒没这觉悟。
两人较着劲,终于以兔子的小腹覆上大量白浊的结果结束了这场对双方都不太舒爽的性爱。
欲求不满的兔子烦躁得不行,把床头装着解药的玉瓶砸到张仲景身上,“拿着你的解药,再也别来我殿中!”
他想,早就不该招惹这高岭之花,这叫什么事,什么都没吃着却是喂饱了这人,得不偿失得不偿失!药也是好不容易炼出来的。
张仲景从情欲中抽离,虽不着寸缕但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矜贵模样。
好色的小兔子虽然生气但还是耐不住美人的诱惑,巴巴地贴了上去。“张仲景,我肚子上都是你的精液,你得负责。”
张仲景想走,却甩不下身上这人,只得听他的吩咐带他去了浴房。或许有一点点鬼迷心窍,明明像葛洪这种仙人只要施个法术就能保持洁净……
或许是被他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蛊惑了,张仲景无奈地想,却嗅到空气中微甜的奶香味,身上除了沾上了黏腻的精液竟还有葛洪胸口溢出的乳汁,蹭在他胸口上湿滑一片。嘶,如此脏污淫乱,他只想赶紧擦洗一番。
偏偏这个兔子平时眼睛滴溜溜地转算计着人,这会儿倒像是傻的,一点没有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明明白色的乳汁顺着奶尖滴下把腰腹都淋湿了,还在欲求不满地乱蹭……
除了这些,张仲景虽烦扰葛洪无缘无故招惹他,但还是不免担忧起来,这只成仙的兔子,难道是怀孕了?
可是阁中收治的病患乃至医书并无先例,怀孕的话还是配一副药打掉吧,毕竟上次葛洪那个傻徒弟在阁主那里告发的事简直不堪回首;若是雌性兔子会假孕情况的话,那还好说,只不过要给兔子配种,免得这娇滴滴还比旁人多长一样器官的仙人患了别的病,不然他就永无宁日了。
虽然现在似乎也没什么安静日子,他不过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道才忍着这些事情。不过眼下出了意外,处男开荤想吃又觉得应该克制自己,肏了人哪怕是这人是葛洪,他也想着应该如何负责。
诊完脉的张仲景舒了一口气,万幸没有怀孕,那就是后者了。
真不愧是兔子,张仲景抚了抚葛洪的兔耳状的发髻小声感慨。
只是眼下如何帮他交配,难不成遂了他的意找个小倌来?
肯定是不行的,张仲景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传出去明天又要被阁中的那些看不惯他的人参上一本。他虽无意阁中争斗,但也十分清楚自己这性子惹得众人不喜,隐鸢阁除了那几位不问世事的仙人,明里暗里给他使绊子的人多的是。甚至连眼前这位在浴桶里扑腾喊着他名字要求与他做世间最亲密之事的仙人恐怕也是其中的一员。
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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