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渚白虽然腿不能用,但身份地位好使,隻稍微使了个眼色,跟在身后的保镖就刨开人群走了上来,手起手落那油腻男人就被打得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肋骨断得啪啪响,一边打一边还去观察顾渚白的眼色,心里犯怂怕真出了人命,可顾渚白一直都没喊停。
关余非常牙疼的念道:“这得多疼啊,啪啪啪的。”
龚于扬没下死手,顾渚白却毫不留情,也完全不在意这行为明天会不会上头条,他没把那个人当成个活人看,直到对方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才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示意人往后退。
“顾总,人怎么……”有人低声问道。
“送医院。”顾渚白说,“费用记我头上。”
洛木萧努个嘴道:“不行!他害得我犯了哮喘差点死,不给他出医药费!”然后瞪着顾渚白一脸不爽的模样。
“这样看我干什么?”顾渚白没搭理他这话,说,“过来,回家。”
就因为“家”这个字,洛木萧心中所有的不爽快瞬间没了,他和顾渚白一起有一个家,这让人想起来就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洛木萧又一次见色忘友跑上去,屁颠屁颠跟在顾渚白身后走了。
直到回了家,顾渚白慢条斯理的把西装外套脱了,才跟他说:“以后别和你那些狐朋狗友联系。”
“不是狐朋狗友……”洛木萧弱弱的反驳,“龚于扬是我发小呢,我们俩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
顾渚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你是现在还要再穿他的裤子?”
洛木萧傻不拉几的笑:“现在他一八几,我才一七五,哪里穿得下他的裤子。”
顾渚白看着他:“你还真想穿?”
“……没有,我不是。”洛木萧连忙摇头否认,盯着顾渚白那张精致完美的脸,电光火石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顾渚白,你吃醋啊,所以才不喜欢我跟龚于扬走得太近?”
他期待的看着他。
顾渚白顿了顿,突然笑了,语气有些难以置信似的:“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恋。”
“我哪有,你就是吃醋了嘛。”
“随你怎么想,”顾渚白虽然这么说了一句,但还是解释道,“我只是不想处理你的烂摊子,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洛家人能放过我吗?”
“我爸妈哪有你说的那么坏呀。”洛木萧凑上去,在顾渚白的面前蹲下来,脑袋埋在他的双腿之间轻轻蹭了蹭,头髮翘起来两三根,“我不管,你就是吃醋了。在我这里你就是。”
顾渚白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他脑袋上的两三根毛,眼底思忖着一些什么。
他拍了一下洛木萧:“以后没我的同意不许出门。”
“好强硬!”洛木萧猛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说,“我好喜欢!”
顾渚白:“……”
有的时候他真的不是很能理解洛木萧,这小孩好像永远都活在童话中,让人不忍戳破。但他自己不知道,他的童话世界背后有怎样血淋淋的事实,那都是用鲜血堆砌出来的唯美。
有时候顾渚白看着他那双纯粹的双眼,会怀疑他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可他什么都看不出来,看久了反而会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滋味。
洛木萧好像和他们所有人都截然不同,他太不像是洛家人了,被保护得太好。
我真的要离家出走了
虽然顾渚白的强硬让洛木萧很喜欢,但不让他出门,实在是有些为难他。
洛木萧的性格巴不得天天在外面浪,最好是晚上都不回家,和自从和顾渚白订婚之后他就开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生活,整个人都快躺掉一层皮了。
洛木萧躺了一个星期之后,就有些受不住了。
特别是顾渚白要出差两天,洛木萧那颗躁动的心更是按捺不住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顾渚白出门时,洛木萧把自己强硬要求要收拾的东西给他堆上去,一脸讨好:“我昨天收了一晚上呢,收的可好了。”
顾渚白不信任他,示意他开箱检查。
洛木萧心虚道:“这就不必了吧,现在打开了,再要关上得多难。”
顾渚白扯了扯嘴角,眼神不为所动。
洛木萧在对方的眼神攻击下,认命的,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把拉链拉开了,然后“砰”的一声,行李箱炸开了。
洛木萧在里面混乱且杂七杂八的放了很多东西,顾渚白的衬衫裤子全都被他随意胡乱揉作一团塞在里面,一点也不规矩的张牙舞爪占据着并不大的空间。
因为塞得太满,好不容易才合上,此刻突然一打开,就瞬间炸开。
顾渚白的太阳穴轻轻抽搐,看看行李箱,又看看洛木萧,对方的眼神里满是无辜,一边收拾还一边解释到:“怎么回事儿,行李我迭的好好地怎么全都炸开了……一定是你的箱子有问题。”
“……”顾渚白看着他心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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