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嫌弃地拍了拍肩膀,后面小厮自觉塞给媒人一个荷包,媒人叠了叠重量,牙全部露了出来。
“赶紧的吧,老爷,太太,二爷都等着呢!按规矩来,”小五最后拉着长音,低垂着眼看着媒人,!“懂吗?”随后,使了一个眼色给后面四人,四人快步走向显轿,搀扶起新娘子走下花轿,媒人急忙过去,看着已经湿透,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棉布,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拿起来,交给小五。
小五拿起来,那股清香止不住往鼻子钻,好骚呀,小五不由得小腹一紧,吓得不敢多闻,跑到二公子面前,恭恭敬敬地递上去。
方悦泽拿起来,闻了闻,沁人心脾,摸了摸棉布,都能挤出水来。
方悦泽皱着眉。这可是最大吸力的棉布,商贾之子,就是上不了台面,如此淫荡,不知廉耻,连骚水都控制不住,等开了脸那还得了。
方悦泽笑了笑,把棉布转手给身边几人,示意他们查看,“看看这新娘子,这水多的连肥穴都看不出了,更别说骚蒂了。”
太尉府张三爷挤眉弄眼地道:“这几段路,这么多水,怕不是高潮好几次吧,不会把晚上的次数都花完了吧,新郎岂不是要,嗯,哈哈哈哈不可说,不可说。”
“小泽,你这不得教训教训,入了府,喂不饱他,可小心给你偷人哈哈哈哈。”
“小泽,别舍不得这娇妻,狠狠教训后那滋味让人迷魂淫魄得。”
方悦泽看着这些闲火不够大地狐朋狗友们,也不浮了他们的兴,吩咐道,“爷几个都不满意,叫他把水给爷擦干净咯,送一副清楚的肥臀图过来,不过,爷法地舔舐着龟头。
在温暖湿润的空腔包裹下,龟头慢慢变得肿大,塞满整个口腔,肉柱变得挺直圆润,上面青筋暴起。叶筠舟的嘴唇被突然变大的肉棒撑到极致,艰难地呼吸着,粉嫩小舌只一个劲的嘬着龟头。
方悦泽不悦地动动腰,只有半个肉棒被包裹着,情欲得不到舒缓让内心无比焦躁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挺腰,把整个肉棒硬塞进去,狠狠地抽动了两下,为了教训身下这消极怠工的小人,直接在还没有适应的咽喉深处残忍地摩擦着。
“唔,大哥故意送块木头过来,现在还能退回去吗?”方悦泽动作粗爆地抽插着,酒精泡过的大脑让思绪到处乱飘,丝毫不顾及身下满脸苍白之人。
“唔,啊吁…停……呜”被肉棒贯穿玩弄的嗓子说不出一完整句话来,只能发出小猫般求饶的声音,双手使劲地推着他的双腿,不过由于窒息,叶筠舟的力气消失殆尽,两眼一翻,似要晕倒过去。
“真麻烦,大哥那游离花间之人怎么会跟你有拉扯?”方悦泽毕竟也不想传出新婚之夜为了报复兄长,残害妻子,羞辱门楣这种丑闻,不爽地放过了叶筠舟,正打算去往外面离去,随便找个人,泄泄火气,就被嘶哑的声音叫住。
“悦诚才不是你这样粗鲁野蛮之人可以比的!”叶筠舟跪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一阵阵呃逆上涌,几颗挂在眼眶的泪珠颤抖地掉下。
他心里后怕极了。方悦泽他就只顾自己开心,无论是刚才对自己感受不闻不问,还是大堂里的漠不关心,自己在他眼里就是用来逗弄他大哥的玩具而已!从开始到现在,全是方悦诚,既然如此…
叶筠舟将凌乱的长发捋到耳后,神色妩媚,语气温柔如水,“悦诚才不会像你这般,无礼待我。”
“哦?”方悦泽突然兴致高涨了起来,这是这场全是闹剧的婚礼之中唯一有乐趣的事了,他神色飞扬,蹲身向前,靠近耳部,伸手将他额前的秀发拢到一边,儒雅地说着最下流地话,“流言为真?你真是我的好—嫂—嫂,嗯?”语气上扬着,像是一个憧憬大人的小孩,向大人讨要着糖果,甜的腻死人。
我呸,这真是下贱胚子,衣冠禽兽!之前婚房前跪着的男人,果真是他从他大哥那里要来的通房丫环,婚房内还有一双被淫液打湿的婚鞋。
叶筠舟心里骂得越狠,眼神越勾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小,叔,子,对待长辈要有耐心。”一边说一边探出头,咬住那薄而小的耳垂,“嫂嫂可受不住你这身蛮力,哟。”
“哈哈哈哈嫂嫂教训得是,泽儿在这里给嫂嫂赔给不是,”方悦泽伸手环保住眼前秀长的身躯,一只手不规矩地往下探去,另一手轻柔地抬起他的下颚,
“嫂嫂想要小叔像大哥一样服侍你吗?不好办那,小叔可不知道大哥在床榻之上,怎么肆意操弄嫂嫂的,要不,嫂嫂告诉小叔,小叔一定照办!”
嘴上恭敬地说着,态度谦逊有礼,可手却不老实,悄悄掀开湿哒哒的长衣,强势地抓住娇小阴茎。宽厚而散发热意的大手轻松地握住阴茎。
方悦泽笑容可掬,大拇指沿着唇些悠悠地摩擦着红光水润的唇肉,“嫂嫂怎么还没取下小叔的玉扳指呀?莫非想背着大哥偷人不成?这可不行,我可舍不得嫂嫂这样的如花美眷成为冷苑里那些肮脏下仆的肉便器。”
手下不停地上下滑动,大拇指不住地在马眼边缘打着转,当马眼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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