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疑惑。舅舅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责怪自己,之前她甚至和叶修发生过同样的事,而舅舅是惩罚折磨了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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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责怪自己,之前她甚至和叶修发生过同样的事,而舅舅是惩罚折磨了叶修。罚叶修一个星期每夜都必须被邱泽进入三次。且不许射出玉露。并且要叶修的身体里要留住足够多的邱泽的玉露才可以。这一个星期让叶修夜夜难以入眠,不能排尿,不能射精,不能排便。且每天都要接受调教。每天都要被绑在一架特制的床上,床体向下倾斜,而叶修被绑在床上,身体里的一切都要被地心引力向下赘。而挺立的玉竹,也会直直的指着前方。就连玉竹的涟水孔,都被插入特制的金属棒,且可以进行震动与膨胀。每一夜都会震动,且被邱泽进入三次。疯狂的顶撞他的前列腺,促使他产出更多玉露,玉露堆积在他的玉丸,让他可以说是欲生欲死。整整一个星期。夜夜如此。
而白天就更恐怖了。白天叶修要跟着邱泽去公司,帮助邱泽处理公司事物,且看邱泽的心情让不让那金属棒震动。且还要让叶修喝下不少的咖啡,让叶修的膀胱愈发充盈,甚至到了后面,金属棒一震动,便会引得膀胱里的液体也跟着金属棒一起掀起惊天的尿意。叶修每一次都要瘫倒在地,无助的捂着膀胱和自己的玉竹。如若邱泽的心情好,时间便短一些,如若心情不好,或兴致来了,便会让他坐在椅子上,脱掉裤子,岔开腿,让他的玉竹直直的指着前方,任由邱泽撸动挑逗。
如若敢合拢双腿,便将金属棒的震动加一级。公司里没有几个人敢进入邱泽的办公室。唯独敢进去的只有四个人。一个是弦月,另一个便是邱泽的贴身秘书。剩下的两个都是男人,则是邱泽的挚友。所有人都知道,邱泽那时候在惩罚他侄女的一个极品男奴,除开弦月这个主人之外,剩下的三个人,都见过叶修脱掉裤子,两腿岔开,玉竹直指的样子。甚至两个男人进入了叶修几次。每一次都是一个男人在前,逗弄叶修的玉竹露囊还有玉丸。一个在后,疯狂顶撞叶修的敏感点和前列腺。
那段时间叶修的肚子里几乎只有浓精。硬生生把叶修的肚子撑到了六个月。但最独特的还是那个贴身女秘书。她面容姣好,身材高挑丰满。可以说是个能和叶修相比的人间尤物。不过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经过邱泽的同意之后,竟然和叶修开始了胸交,每一次都把叶修的欲望撩拨到最大,却又不给他。可以说是被折磨的很惨。只是这样就已经折磨到如此境地,那筠藏岂不是被判死罪?
不过弦月看着面前的舅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又不像……感觉面前的人,是她的舅舅,又好像不是她的舅舅。给她一种很陌生的感觉。邱泽坐到了弦月的病床上,邱泽的身上竟然泛着一股烟味。那烟味甚至盖过了周围消毒水的味道。邱泽温柔的俯下身,轻轻将自己的唇贴到了弦月丰盈的双乳上。
弦月心中有了定论,这绝不是自己的舅舅,绝对不是,邱泽是从来不抽烟的,而她的舅舅,也从来不会在她生病的时候做这种事。上次的一夜情,邱泽虽然做了她,只是因为她的请求,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从那之后,她的舅舅就算和她有亲密,却也再没有逾越过那行为。邱泽克制,弦月也克制自己。她知道,这种事,只能发生一次,再不能有第二次。这样,不仅害了她的舅舅,也害了她自己。而现在这个男人居然在病房里亲吻自己的胸脯。
弦月推开这个邱泽,翻了个身,沉默不语。果然,病房门外又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男人听到果然慌张起来,竟然一把抱起弦月,在公文包里掏出一把尖刀,直直指向弦月的肚脐!弦月的肚脐是她最柔弱的地方,也是邱泽最爱的地方,每次弦月坐到邱泽怀里,必然要轻抚肚脐,轻轻揉摸。一个高大的人影推门而入,那人不是邱泽,是筠藏。弦月很惊讶,怎么筠藏还在这里,难道没有被开除么?
但弦月的目光移到筠藏的裆部,那一团巨大的鼓起,便知道,筠藏现在正在被自己的舅舅惩罚,而且很惨。筠藏看到眼前的邱泽,明显的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根本不是邱泽。“你最好放开她,就算你挟持了若……邱小姐,你也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还是那个熟悉的人,弦月并不惊慌,只是有些心疼筠藏,是她害的筠藏如此。“若是如此,那你家小姐可要受苦了!”
怀抱着弦月的男人,收起尖刀,将一团白色的东西狠狠地塞进了弦月的肚脐。弦月很是疑惑,这一团白色的是什么。而白色的物体却已经开始融化了。仿佛是如同黑玉髓一般的物质,缓缓的蔓延开,围绕着弦月的肚脐缓缓展开,不仅如此,还有些许快速的蠕动着,钻进了弦月的上衣,钻进了弦月的小内。很快,弦月便感觉到双乳的乳头被轻轻覆盖,开始慢慢发热。甚至开始慢慢钻进她的乳孔之中,开始蹂躏。
而钻入小内的更是放肆,一面刺激着她的阴蒂,一面竟然钻进了她的小隧道!甚至,连她的尿道都钻进去了。现在正在向她的后庭延伸而去,逐渐钻了进去,慢慢开始扩张。不过弦月咬牙忍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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