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扬起翅膀就要飞走,刚腾空忽然感觉空气一滞,背后传来危险的气息,于是她更拼命地想逃跑,结果被人拦腰抱走。
……
被捆绑在桃树上,白桃瞪着手上困住自己卖主求荣的光环,浅金的光晕忽闪忽闪,控诉黑暗神威胁它,白桃无奈叹口气,反而安慰起哭唧唧的光环意识。
裙子被微凉的大手轻轻脱下,裹胸长裙从胸前滑落,一对雪白鸽乳欢快地弹跳出来,在空中荡起乳波,顶端红缨硬成小颗粒,粉嫩乳晕诱人可口,傅河溪眼眶发红,眼底情绪更浓。
“嗯啊……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呜呜……别咬!”
白桃仰头抽泣,呜咽求饶,傅河溪粗鲁舔舐乳尖的动作缓慢轻柔起来,他手指夹着殷红乳尖,在奶子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低低地笑:
“现在求饶会不会早了点?刚刚不是还玩的很开心吗,省着点力气待会再叫。”
抵在湿软穴口的肉棒猛地发力,挤开肥嘟嘟的花唇,一下插到小穴深处,小逼里的褶皱都被粗长的肉棒抚平,傅河溪爽到额前青筋直跳。
他倒吸一口气,白桃的小穴里面实在是太紧了,才刚进去就有种被夹射的刺激,要是就这样射出来未免有些丢脸。
于是他开始抽插。
“呜呜……可恶,好疼,怎么和书里说的不一样啊?”
身下被大鸡巴贯穿,有种被撕裂的疼痛,白桃漂亮的眼眸盛满泪珠,装不下了就顺着脸颊往下流。
傅河溪轻柔地亲吻她的脸,一边揉着她的胸替她缓解疼痛,同时下腹慢慢地律动,等她被快感吊起情欲后才开始用力抽插。
……
羞人的啪啪声在桃园里持续响起,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紧密贴在一起,宽大的黑色羽翼包裹着娇小的女人。
结束了热烈的吻,白桃趴在傅河溪肩上气喘吁吁,又是一阵熟悉的收缩和悸动,小穴喷涌出高潮的淫水,已经记不清是摸鱼啦。
注意到傅河溪手里的奇形怪状的淫箭,白桃凑上前向他展示。
羽箭通体银白色,箭羽细密柔软,摸起来手感很好,顶端并不锋利反而被制作的很钝,略显圆润的头部,箭身比寻常的弓箭要粗一些,越往尾端越粗,上面的雕花蜿蜒,犹如青筋盘旋。
是根很漂亮、但很奇怪的箭,而且还总有种熟悉的感觉,拿着羽箭摩挲的男人心想。
“怎么样,我做的很像吧?”白桃扬起笑脸,满脸写着自豪。
“像什么?”
“当然是像你的鸡巴呀!”白桃立马回答,明明是他让做的,怎么自己还忘了。
握箭的男人动作一滞,浑身僵硬,但白桃只顾着嘲笑傅河溪,“就说你最近做的太频繁了吧,你看,记性都不好使了。”
没等到表扬,白桃不满意了,以为他这是在质疑自己的技术,立马想证明自己。
她上手熟练地解开傅河溪的裤子,从中间掏出还在沉睡的巨龙。
双手握着阴茎上下撸动,时不时手指在铃口轻佻,柔软的指尖绕着龟头打磨,还会揉揉沉甸的阴囊。
在白桃的手中,阴茎一下充血壮大,翘得老高,龟头渗出清液,白桃的手都湿黏一片。
傅河溪闷哼,冷峭的眉眼染上微红,额前覆上一层薄汗,骨节凸起、修长好看的手搭在白桃撸鸡巴的手腕上,像是要拒绝但也没拒绝,甚至另一只手还拿着与他鸡巴相似的银泽羽箭。
白桃扯过他的那只手,凑到挺翘赤红湿润的阴茎前,“你看吧,我就说很像……吧?”
有点不像,他的鸡巴硬起来后龟头有着翘起的幅度,虽然棒身都是青筋盘旋的明显,但他的肉棒从龟头往下就很粗。
白桃都有点怀疑自己了,还真有点不像,可明明自己是对照傅河溪的鸡巴照做的呀。
自己先前还信誓旦旦,这会儿有点脸疼,难道是因为最近和傅河溪做爱太频繁了,倒是自己的记性变差了吗?
哼,归根结底,还是讨厌鬼傅河溪的错。
她小脸鼓起,抬头想指责他,“你……唔!”
就被热烈地吻住,贝齿被撬开,他含着白桃的红唇吸吮啃咬,动作有些生疏,白桃的舌头都被他吸麻了,嘴里全是他清冽好闻的味道。
白桃拍拍他表示让自己喘口气,吻倒是停下来了,结果下一秒白桃就被抱着往后坐,坐到窗沿前的案台上。
是很有灵性的桃木案,被扒下裙衬、衣裙凌乱、小穴完全裸露的白桃坐在上面也不会被凉到。
虽然这几日与毫无节制、过度予求的傅河溪做爱实在是太常见,敏感的小穴早就准备好等待大鸡巴的填满,但此时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桃还是会有些害羞,情动的淫液从穴口流出。
胸前也有些酥痒,白桃解开衣襟,雪白的椒乳弹跳出来,她拉着傅河溪的手覆在胸前,催促他揉一揉。
手心是滑腻的肌肤,傅河溪眼底情绪涌动,鸡巴形状的羽箭抵在湿润的穴口,仿佛随时都会戳进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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