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不停的起伏,褐色的奶头硬如石子,她拿起短鞭狠狠抽在男人胸膛。
“嗯!”周至闷哼一声,胯下动作不停,“夫人好紧,骚逼吸的我爽死了!”
“我要干死你!啊!逼怎么这么紧!怎么干都不够!日死你!日穿你!把我的大鸡巴夹的爽死了!”
“嗯啊啊啊!啊~好爽嗯啊~狗鸡巴操的好爽啊!操死我啊啊!”
“要喷了……嗯啊要喷了……来了!啊!”
女人逼穴剧烈收缩,在床上剧烈的抽搐起来,爽的翻起来白眼,口津流出嘴角。
大量的骚水哗啦啦喷了出来,全喷在少年的小腹。
而反观少年,额前出了些汗,浅浅的喘息着,脸却越发白了。
女人感受着穴里的鸡巴依然硬如铁棍,不见疲倦,满意的笑了,“我真喜欢你啊,真厉害。”
“不许射,懂吗?贱狗。”大口的喘气,眼里的光却逼仄的盯着身上的少年。
“是,夫人。”他根本不想射。微不可见的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将女人翻了个身,像操母狗那样操着她。
“啊啊啊!嗯啊~又来了!鸡巴好硬。”女人爽的叫起来,拉住少年脖颈上的领带,不顾少年呼吸不畅。
逼穴里的鸡巴狠狠顶弄,想要把骚逼干穿干烂。女人爽的屁股摇摆起来,肥臀被操的显出层层肉浪,骚水浠淋淋的不同滴落,顺着大腿沾湿了床单。
满室的操穴声,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放荡的狼叫声。
少年温润的眉眼被汗打湿,缺氧让他面色发红,眼底的水光渐渐消失。
柔和的面容,发狠的动作。寒冷像蛛丝潜入他的血管,心脏被无力的裹挟。青葱的竹柏移到水墨画上,再高超的画手也画不出生命的温暖。
额间青筋凸现,喉结不断的滚落抑制想吐的欲望。他从前对鱼水之欢有着少年人皆有的期待和慕艾,现在却明白原来性与爱脱离,人与野兽也没有两样。
不管是身下的女人,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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