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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笛撑着眼皮看镜子正面视角,和双目赤红的程之衔对视。他双臂缠绕拥她怀抱,一路往上,亲吻她的背沟,肩胛骨,第七颈椎骨,后脖颈,最后咬上她的右耳耳垂。
她喜欢程之衔额前脖颈暴起的青筋,双臂蜿蜒不止的血管,与她紧密贴合的宽大温热的体魄。喜欢被动承受一切温度和碰撞。
绝对力量的压制和领导下,程之衔沉声开口,“舒笛,说爱我!”
舒笛双腿打不住滑,牙关淅淅沥沥磕碰,浑身抖得像只虾米,开口说不出来。
程之衔全程取悦她,满足她每一个兴奋点。看她在自己身下填满渴求,他也随之被她填满。身下粉头对准密道一点,加速动作。
不多时,黑巧牛奶震开杯盖。脑内轰隆炸裂,两人一起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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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早,程之衔被钟嘉诚叫出门,给舒笛留下早餐。
她吃完早餐,接上请假的大姨,两人来到医生诊室询问老组长身体情况。
组长的几样检查结果均无问题。医生叮嘱下,舒笛记好笔记。护工帮他收拾完行李,在舒笛那里结账离开。
保险起见,舒笛陪组长做核酸检测,三人一同坐车离开医院。
导航要四十来分钟,舒笛把车内空调调成微风。大姨见老组长最初的情绪逐渐平复,给舒笛使个眼神儿。一路上,她跟组长尝试性交流,效果略有成效。
老组长退让一步,答应她这两天先不上诉,等伤口拆线后再说。但是刘平潮这家人不能再出现在她眼前。他可以和大姨和舒笛商讨事情后续,要么带个律师去看守所。
舒笛把车停到他家街道口。老组长在前面带路,她和大姨拎着大兜小包跟在后面。
组长家是个二室一厅带小院,院里有自己种的青菜和韭菜。几天不着家,邻居帮忙遮阳浇水,绿叶慢慢长高长壮,现在到了丰收的时候。他今天难得展开一次笑颜。
请的钟点工下午才到,中午大姨做饭,下午让姨夫来接,舒笛驱车离开。
她手头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一路油门踩到小区。刚到电梯门口,程之衔打电话说让她下楼一趟,有点事情。
是齐晗的合同,舒笛看了两遍,没什么问题。星衔很给面子,也够魄力。
程之衔跟齐晗约的下午四点半,他让舒笛一块。舒笛摇头,身份在这儿,去了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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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课时,舒笛和齐晗细声私语,达成共识。下课后,她开车回家收拾东西。
以往的逃离对舒笛而言是程序化,紧急任务前的数次演练。这次,她悄悄打破铁笼,放大创口,有种暴风雪前的狂欢,按耐不住体内疯狂流窜的多巴胺,舒笛越收拾越兴奋。
不到两个小时,两个大行李箱满满当当。她再次出门买行李箱。
舒笛只留下这两天要用的生活工作必需品,其余全部塞箱。
刘涟妮给的房产证和长命锁,舒笛整理好装进文件袋里,放到她卧室的床头柜上。
生活了22年的地方,属于她的东西只有三个大号行李箱。舒笛会声一笑,拉伸胳膊放松,继续收拾。
不多时,空气里的膨胀升辉的积极分子戛然而止。程之衔电话打来,让她开门。
客厅满屋空荡,连门后稍显人气的鞋子和防晒外套也全部清空。三只行李箱随意摊开躺在地板上。
程之衔额前一层细汗,衬衫也有点微透的意思。看样子刚从外面回来。舒笛让他站空调下吹会儿,从冰箱拿AD钙奶。
“你去江城面试为什么不告诉我?”
难怪!他发现舒笛最近不定时频繁外出,经常回来时身上沾着一股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舒笛每天闲暇时刻,总有那么一会儿对着房间或自己发愣,话到嘴边又生生吞下。
她最近吹毛求疵,每天清理家里大大小小的角落。她的手机屏幕总停留在样板房和家具之间。她家冰箱逐渐空荡,食物只买两天的量。
她每晚等程之衔回来,不管多晚都要拉着他做床上运动,却依旧连续几天摊煎饼滚来滚去入睡困难。
好不容易给人哄睡着,程之衔又总能听她半夜说一些不着边际的梦话,或是站在阳台上抽烟。
次日起来问她做什么梦了,她精神涣散、一脸茫然。
他们在小区里形同陌路,串楼层也只走楼梯间。对此舒笛的解释是她妈妈要回来一段时间,提前适应。
他怎么能一点预感都没有?
明明今天中午,舒笛还在擦桌子,双手泡得发白,指甲缘有点蜕皮的走势。她视而不见,捧着抹布一遍遍不厌其烦擦桌子。
程之衔空前感到浩大沉重的挫败和羞愧。
江城mcn圈子就这么点大,昨天下午面试她的一位张总,那晚拍卖会前他们见过。但舒笛没想到风声这么快就吹到他耳边了。
她从厨房出来,拿吸管戳开AD钙奶,看程之衔眉色间尽是愤怒。顿了一秒,她把瓶子从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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