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东西,她向同学介绍她。舒笛简单同他们打了个招呼,随后把桌上东西装进白色双肩包里便径直离开。
“美女,你东西掉了。”一个男生叫住她。
舒笛回头道谢,伸手接过蓝牙耳机,起身出教室。
*
蓉城知名五星级,交通一路畅通,位置挺好找,到门口有人给她停车。
舒笛在服务员带领下,顺着张希亮发的位置找到二楼。
打开包厢,眼前烟雾缭绕,美酒佳肴。
房间里只有张希亮和钟嘉诚那个贱男人两人。舒笛脸色微变。
“哟!来了。”
张希亮一看人到了,起身又是拎包又是给人拉椅子的。旁边钟嘉诚也跟着灭烟。
舒笛见状直觉没什么好事。
亮子问她,“能喝吗?”
舒笛冷声回答,“开车了。”
她和钟嘉诚不对付,后者安静待着也不出声,气氛慢慢陷入那么一丝尴尬里。
舒笛打开手机,问程之衔什么时候到。
张希亮看她低头扣手机,率先挑起话题,笑着跟她说,“橙子有够墨迹的哈!”
“嗯?”
他以为自己没说明白,补充道,“我是说橙子估计堵车了,一会儿准到!”
“对了舒笛!你看钟望跟钟嘉诚那事儿都整明白了,橙子也忙前跑后的。”张希亮给舒笛倒饮料,“大家喝一个吧!”
舒笛不以为然,“啊?”
“大钟!嘛呢?站起来!”
说罢钟嘉诚正身,又是一番表达歉意,捧起酒杯,先喝为敬。
摸不透这人模狗样的贱男人要干嘛,舒笛神情严肃,郑重回答,“冤有头债有主,你跟钟望的事得看他这个当事人!”说罢浅尝一口。
“啊!是是是!你跟钟望你们解决!可别连累舒笛跟橙子。”张希亮接下话茬。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舒笛左看看右看看,直觉不太对。
张希亮一路扯,上到程之衔开裆裤时期,下到解封这两天,把程之衔里里外外透了个底朝天。
舒笛笑道,“那他当时是不是一边肿着嘴一边吃星球杯?”
“那会儿大家都不知道有人会对可可粉这玩意儿过敏。我们那天下午吃了大半桶,橙子足足在医院住了一周。”张希亮也笑得乐呵。
“之后他就改喝牛奶,太逗了。”
钟嘉诚也接到,“他小时候上学起不来床,就说误食巧克力,百试百灵。到大学还用同一招,军训直接罚跑10公里。”
张希亮想起来那次,“对对对!那天下着雨,我们系的教官让姑娘们坐教学楼大厅看他跑。橙子当时迷倒一片儿无知少女。”
“打那回之后,我们宿舍整天床头飞情书,全被橙子冷着脸吓走。”
舒笛心想,是挺招摇!
“现在就比较有意思了!但凡有女孩一挨他,他就问人家,‘我买你行不行,咱俩82分!’人女孩儿都骂他变态。”
张希亮讲到点,直直切入主题,“不过橙子对他们公司网红也是真没得说!一个个都砸钱猛足了劲儿地捧。”他指指对面商场3楼大屏幕,“你看那广铺的,员工说想要,橙子最近休息也愣是给人安排上了。”
舒笛点头,“他是挺不容易的。”
张希亮话锋一转,“那你看什么时候合适,跟橙子签了呗!”
舒笛回过神来,“什么意思?”
合着在这等她呢是吧?
“你看,有橙子这么好的老板,咱们也都是熟人,你签给他多划算!”
舒笛面色寒戾,“这是程之衔的意思?”
“害!橙子马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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