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放开声音,问左边的男人,“宝,你说一个男人,心眼比针还小,是怎么回事?”
男人一脸茫然,似乎很嫌弃,直言道,“下面割了当太监吧!”
另一个男人随声附和,“我作为男的,同类群体里有这种人,感觉很羞耻。”
班佳琪满眼不屑,势必字字珠玑,“就是,算什么男人!”
苦难不应该被歌颂,坏人也不配被原谅。当年钟望和阿姨相苦无依,钟望赶场喝到吐,阿姨在医院住走廊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钟嘉诚凭什么高高在上?
钟望猝然起身,男友拍拍他背,以示安抚。旁边两个男人很配合地让道。
“外面说。”
钟望撂下这句话。两人一前一后,相继出走廊。
班佳琪眼看他走出去,不禁担心,问他男朋友,“你不跟着看看?”
后者放下酒杯安慰班班,“没事。元宝想好了就行。”
*
空调冷风清凉舒畅,舒笛拉紧身上的小开衫,问他,“什么事?”
这话传到程之衔耳里,满是不耐烦。看她一脸疏离,恨不得离他再远一点。
这小祖宗现在浑身炸毛,他得哄。
“追你啊!想跟你约个会。”
程之衔回答得理所当然,话语间不断挑拨她。
舒笛目视前方,丝毫不为所动,“没必要。”
程之衔继续往她那边挪,灯光下,她的眼里清澈如水,睫毛如扇,有点迷离。
他趣趣打量,“我觉得你笑起来更好看。”
舒笛轻瞥,眼皮半掀不掀,冷声道,“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他故作惊讶,“美女不开心,我就是犯了天庭死罪。”
舒笛冷声哼哧一笑。这男的可真搞笑!
程之衔继续磨她,“到时候百年之下,天上不收我,地狱我也害怕,你说说我这不成孤魂野鬼了?”
油嘴滑舌,她才不吃这一套,“所以关我什么事?”
“这罪责可大了,我这不是怕心地善良的美女心里内疚,半夜老能想到我,吓得睡不着。”
他这单口相声的本事哪里学的?
舒笛转头看他,挂起假笑,“我不善良,我不会睡不着。”
换言之,你死了也跟我没关系。
嗡嗡,嗡嗡......舒笛手机一通响。
她低头回消息,一个眼神也不给他。
程之衔看她满脸笑意,只对他凶巴巴。心里一直忍着那股子烦躁。
那天的事情他后来不是没有想过,也许是舒笛玩味大发,也许是她需要一件事情转移当下注意力。程之衔当时心里有气,自食恶果。
“程哥,我手机没电了。你让我哥来接我吧。”
迎面走来说话的人还是那个叫小爱的女孩。她看上去像是玩累了,大咧咧往对面椅子上坐。
小爱把面前桌上那堆盘子瓶子一扫而过,双手趴桌子上休息。
“诶!这个美女是谁啊?”她刚刚在舞池旁边见过。
视线被程哥旁边的女生一夺而去,她弯头细细观察。
女生双腿交迭而坐,身材爆好。皎洁如月的脸上静如湖水,淡漠,疏离,慵懒。右耳的珍珠耳环衬得她愈发冷艳。小爱忍不住看了好久。
面对女孩一丝不苟的打量,舒笛没有感到不适。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白,像头刚出生的好奇宝宝抬头观望这个世界。
程之衔略过这个问题,“你哥有事儿,一会儿让亮子送你。”
舒笛放下手机起身,冷声说,“没事我先走了,借过。”
程之衔堵住,“去哪儿?”
她再次警声,“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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