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式,才搭电梯下楼。
“程之衔!”
舒笛站在他家门口,卧室里的流水声戛然而止,但没有人应声。
行吧,洗澡呢!大爷果然刚起床。
舒笛有点尴尬,把一次性饮品杯子放到餐桌上后便坐在椅子上等人。
舒笛再次默默打量这间屋子,数着吊灯上的黑色流苏。
不一会儿卧室门打开,程之衔一身黑色浴袍,从房间里走出来,优越的脸部线条锋利夺人。
舒笛想,可能他的习惯是把短发随意几下擦到半干,还挺招摇。
睡得好,一天的精神劲儿也足。程大爷一脸惬意,身上那股子冷冽的气质也跟着柔和了几分。
“早!”
舒笛说,“不早了。”
程之衔黑色碎发耷拉在脑袋上,有种私有的味道。
眨眼间,他又拧着眉头。
“你怎么不吹头发?”这话是程之衔问她。
“半干就好了,伤发质。”
他若有所思地点头,从冰箱里拿出早餐,大咧咧掀开椅子,坐她对面。
“你让我下来干嘛?”舒笛把这杯新做的美式戳开,推给程之衔。
“看我吃饭!”
什么玩意儿?舒笛有点后悔,是脑子抽了吗,为什么要给他做早餐?
程之衔一副理所应当的笑脸,“谢谢!”
他不急不慢接过杯子吸了一口,肯定式地点头,“还不错!”表情贱兮兮的。
程之衔打开饭盒,拿出三明治。
他吃饭慢条斯理的,特别享受。看他啃三明治的样子,一脸自在,舒笛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画面。
“你这样看着很像刚跟人办完事儿。”
衣衫不整,浴袍领口开大V,散散拉到胸部以上。
“刚跟你办完事儿?”
程之衔抬头回她。
舒笛也是意外,会被他这么呛一句。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被拆穿,还是侧着脸瞪他,“吃你的饭吧!”
程之衔继续犯贱,头摇得都快要脱节,“你说你能不能稍微,啊,矜持点!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
“闭嘴!”
他就喜欢有事没事逗逗舒笛,看她抓狂挺好玩儿的。
“说吧!干嘛给我做早餐?”
舒笛这次没有闪躲,“想做就做了。”
“什么意思?”程之衔一阵迟疑,“钟望也有是吧?”
又来了。怎么以前不知道他竟然爱吃醋。
“不然呢?钟望和你,你要是我你选谁?”
“你别岔开话题!”程之衔继续无理取闹。
舒笛不接他的话茬,低头看手机。笑死,这还没在一起呢,尾巴就先一步翘上天了。
“舒笛,”程之衔更加肯定他的直觉,“是不是钟望也有?”
“是!怎么了?”她安静地看手机,一个眼神儿也不分给他。
“不是你怎么这样?”
舒笛学他的语气,耶耶耶你怎么这样——
程之衔十分笃定他的猜测,气得饭也不吃了,“合着你是把多余的食材给我装了一份是吧!”
“不是啊!”她继续扣手机,说话也心不在焉的,“元宝吃花生酱,我吃的蓝莓黑巧,怕你有忌口我专门给你煮了鸡蛋做的。你不喜欢吃牛油果吗?”
行吧,也算个事儿。“没不喜欢。”
舒笛抬头问他,“好吃吗?”
“还可以!”
“大哥,摆正你的位置。”舒笛提醒道。
程之衔睨着眼拿起叉子啃水果,“不是,钟望什么时候走啊!”
舒笛拿乔继续套他,“我俩好久见一次,肯定要叙叙旧的。”
你跟一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叙的。
饶是心有所想,程之衔还是换了个说法,“那他什么时候走?”
“等会儿我上去问问。”
“让他住我家,”他可以忍两天。
“不行!”
舒笛嗤声驳回,落到程之衔眼里,成了别的意味。
他耐心跟她解释,“舒笛,你一个女孩,总归不方便。”
且不说钟望已经走了,就凭程之衔这张脸,她也不允许他和钟望有过多接触。万一给他掰弯了怎么办。
“哦,元宝已经走了。”
程之衔恍然大悟过来,“你耍我呢?”
舒笛满脸戏谑地笑他,“对呀!好玩吗?”
他深吸一口气,把最后一口美式喝完后开口,“行,我都记着。等我以后一桩桩讨回来!”
舒笛丝毫不甘示弱,“哦,等你能讨回来再说吧!”
一份精致的过点早餐,程之衔在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里慢慢吃完。
面前的舒笛生动又迷人,身上活泼快乐的能量,安安静静玩手机,有种水利万物而不争的平和感。
什么样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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