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盛夏说,“但也要评估,如果它妈妈不回来,早上六点就得再喂奶了。幸好,它回来了。”
明雪不了解这一方面的知识,又问,“你不是说过海豹宝宝最快也要半个月后才能下水吗?那这段时间,它们怎么办?”
其实,一整个晚上,盛夏都在分析,也想通了一些问题。她说,“按理说,它们应该要待在无人的海滩上。尽管还是有挺远的距离,但在地理位置上来说,在我们这座小海岛的另一边,也就是附近海域——有一块圈起来的海豹栖息繁殖保护区,也是无人到的边缘海滩。正确的海洋溯回路线,要生产的海豹妈妈应该是要游到那一区的。这里人很多,不是适合它们的地方。我估计,是海豹妈妈在溯回的过程中,忍不住了,在离这里不远处生下了它。然后驮着它游到了这里登岸。但过程中遇到人,它过度惊慌就逃回海里了。按说,一般情况下,母海豹等于是放弃了幼崽了,但它又回来了。它的母性很不错。它可以让糯米糍伏在它身上,带着它游上一程的。但说到底,它们始终得上岸,幼崽不能下海。”
李旦说,“我们刚才给幼崽植入了追踪仪。现在也可以远距离给母海豹植入。我们和政府聊聊,驱使人群两周,尽量不打扰它们。如果这里没有什么人,母海豹白天去捕鱼,晚上依旧会回来这里哺乳幼崽。等两周后,它们就会自动离开。”
“又或者,我们帮忙将它们直接运到海豹保护区,让它们在那一区生活。”另一把声音响起。
盛夏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身上穿着白T恤,心口上爬着一只绿海龟的男人走了过来。
是绿岛海龟和海洋生物保护基地的人员到了。
刚才说话的是黄东,是绿岛基地的管理员。盛夏认识他,她说,“目前来看,其实运它们去海豹保护区才是最妥当的方案。”
“是。”黄东说,“留在这片属于人类的海滩,变数太大。”
“万一惊吓到了母海豹,幼崽将面临再被抛弃的风险,那对它的心理状况将会有很不好的影响,甚至会抑郁。”黄东带来的兽医兼基地管理员费海说道。
盛夏说,“我也是兽医。如果要运输,只要把母海豹弄晕。但打麻醉的量得非常准确。糯米糍不惧怕人,可以让它保持清醒,运输时,它保持清醒还能吃妈妈的奶。”
“没问题。我已经计算好量了。而且我们通知了斑海豹保护区管理局,也和你们这边的海洋水产科研究院联系好了,为了减少海豹母子的精神压力,借用援救直升机送它们过去。有直升机,可以缩减大量时间。估计今天上午九点,最迟十点就到了。所以在麻醉药用量上,我们用最轻微量。对母豹身体也好。直升机马上到了,会停在另一边。现在得给它麻醉。”费海回答众人。
海洋研究所这边,老大李旦说,“盛夏,你拿一桶鱼过去吸引母海豹注意力。你是女性,没有男性的那种压迫感和攻击力,它们也会放心许多。而且,糯米糍喜欢你,这种微妙的互动,母海豹也能感受到。母海豹会更放松。给母海豹麻醉后,还能给它植入追踪仪。”
大家说干就干。
盛夏拿了一大桶鱼,极缓慢地接近母海豹。她冷静而谨慎,心跳的频率控制得很好,也会时不时地停下观察母海豹动态。
所幸,母海豹并没有过度排斥。一开始察觉到有人时,它动了一下,但糯米糍一口咬着她奶-头,哼哼唧唧抗议、大力吸奶影响了它,而她也适时地停下等待,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然后又一点点地靠近。
离彼此很近时,糯米糍高兴地想扑去她那里,被它妈妈阻止了。母海豹警惕地看着她,不断地拿头将幼崽隔开。
站在海滩另一边的明雪喃喃,“真不可思议。”
费海也是海洋生物学家,他说,“是。这样做,其实也是要冒很大风险的。毕竟成年海豹也重达120公斤,一旦受惊对人类发起攻击,将会非常危险。”
听得这里,明雪一颗心紧绷起来,随时作出要扑过去挡在她身前的动作。
黄东见了,安慰他,“没关系的。她也是学海洋生物的,很清楚它们的每一步动作及情况。她不会作出激怒它的举动。而且她也带了可以近距离用的飞镖式射针麻醉剂,真有不妥,这么近的距离,可以麻醉它保护自己。”
盛夏把一桶活鱼倾倒,鱼顺着小半桶水直接蹦到了海豹那里。母海豹疑惑地看了看她,而她又保持入定状态,也不看它,不和它作眼神对视,仿佛透明人一般。
又僵持了二十分钟后,饥肠辘辘的母海豹开始大口吃鱼。
等它吃得差不多了,费海提着另一桶鱼,也极缓慢地靠近。
母海豹得了滋味,又感觉不到危险,再闻到越来越近的鱼味时,就变得激动起来。
她甩甩头,鼻孔扩张,哼哼唧唧的。
盛夏就笑了。
这一次,费海走过来的速度要快上许多。母海豹也没有产生任何应激反应。
但费海没有靠近,盛夏也开始倒退,离母海豹远了一些。她接过他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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