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快感便集中在那处爆发,轰地席卷全身。“轻……”雁宁急促喘着气道。“什么?”冥霄低头,凑近她耳朵说。雁宁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目光撞进冥霄深邃的眼底。
被那幽深的视线一望,她忽然有些失语。“要说什么?”冥霄盯着她重复说,声音很轻,像是诱惑,又像是提醒。说话的同时,指尖猛地用力捏住y蒂,瞬间叫雁宁重重一颤,嘴唇下意识开启:“轻点啊……”“撒谎。”短短两个字快速吐出,薄唇旋即吻上雁宁,含着她的舌尖细细品尝,当她双颊因憋气而绯红时,冥霄才勾着嘴角,笑出声来:“你明明就很喜欢。”雾色渐浓,长桥摇摇晃晃,从两端到桥心,晃动幅度越来越强。长桥正中,是身体迭加的两人。他们浑身赤裸,华美衣衫胡乱堆迭在一旁,只有一件黑缎织金外袍,展开来垫在女子身下,不过早已被使用得皱皱巴巴。“你缓些。”身上的男子快速起伏,雁宁揪起他的头发,叱骂道:“我叫你缓一些!”“不信。”冥霄喘着粗气,热乎乎的吻胡乱落在雁宁头发、侧脸和唇间,“话本上说,这时候女子说的话都不可信。”“……”雁宁:撕了话本,就现在。眼前白雾不知何时消散一空,头顶飘浮着漫天流云,碧色青天明媚耀眼,隐隐给人一种“白日宣y”之感。雁宁知道这又是冥霄的把戏,就连缎子一样滑过肌肤的清风,恐怕也是他的手笔。从前雁宁与他翻云覆雨或是在夜晚,或是在房间暗处,如今头一遭在阳光下看他,却是与往日不同。深邃眉眼让光线折了个弯,显得瞳孔更为幽黑,欲望也更浓烈。雁宁发现他的嘴唇也比平常色深许多,配上本来就漂亮的唇形,像是一瓣嫣红柔软的花瓣,勾人品尝。“想亲就亲。”冥霄总能在这种时候瞧出雁宁的心思,轻松得好似早将她了解透彻,只见他薄唇轻启,低低弯下脖颈,对她说:“你嘴上不说,眼可馋得很。”说罢,他被雁宁兀地咬了一口嘴唇,力气不算轻。表面上,冥霄丝毫不恼,甚至好脾气地朝对方笑笑,可下身耸动的力度却忽地加快,登时叫雁宁用力抱住他脖颈。“浪荡的y妖!”雁宁被晃动的桥身带得找不到支点,只好将自己挂在冥霄身上,手腿都勾紧他。可这样倒恰巧让那根性器入得更深,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捅入穴心。“嗯——”二人双双发出一声叹,沙哑而低沉,一如绵长入骨的欲望。“够了,够了。”“不,你的身体说它还想要。”“放屁。”雁宁感觉穴口都麻到极致,只能感受到性器摩擦带来的无尽快感。那根粗大的性器来回在穴里捅动,药杵一样翻捣,搅得满腔y水激涌不停,连肉壁都开始发颤,收缩,明明想要推挤出去,却吞得更深更用力。冥霄挺直的鼻梁滑过一滴汗珠,从喘着粗气的唇间落下,腰肢死死压着雁宁的身体,快感如赤焰燃烧,叫嚣着:深些,再深些。“雁宁……雁宁……”他想说话本里看来的骚话,又怕雁宁不爱听,便只好一声声唤她的名字。声音又低又急,一遍又一遍,叫个不听。仿佛叫得够多,就能舒缓体内乱窜的情欲。“我听见……嗯……”雁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阴穴被烫人的性器掏得汁水横流,每一处肉壁都被搜刮到了,y液简直湿透了身下的衣袍。穴肉一面推拒一面挽留,细细裹着性器吸吮,雁宁几乎怀疑自己中了什么y术,不然怎么会满身酸软了,还是想要rou棒插个不停。阴穴上一秒刚被插过,马上又生出刺骨的酸痒,叫她忍不住张开双腿,想让那性器再用力捅进。冥霄当然不会拒绝她的要求,即便雁宁并没有说出。性器抵着穴心深刺,每一次都用足了力气,直根深入至底,厮磨敏感的穴心,直叫女子仰着头,微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性器插得又快又猛,胯部拍击着臀部,发出啪啪声响,既色又y。冥霄再次含住乳尖,不顾雁宁禁不住颤抖的身躯,用唇舌吸舔,用牙齿叼住又轻咬。细白柔嫩的乳肉被挤压玩弄,鼓鼓涨涨,仿佛要溢出奶汁。云消雨歇,雁宁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原来的床上,房内窗户开着一丝手指宽的缝隙,天色仍幽暗,丝丝凉风吹进房间。而她身侧,是轻松惬意的幻妖。“松手。”她将冥霄放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推到一边,盯着床帐道:“不许再来纠缠,再有下次,我一定杀了你。”冥霄早知道她的禁忌,安抚道:“无需担心,不会让你们门派的人知晓。”雁宁无可奈何道:“你就不能……就不能追求点别的?在幻境里困了那么多年,如今六界随你游览,为何偏偏缠着我?”“不能。因为我喜欢你。”冥霄一脸理所当然,甚至数起了自己的优势:“我很有用的。千灯门的隐秘,没有我的幻境你如何得知?还有你曾经的世界,若是你想,我可随时带你去一模一样的幻境。”雁宁眉心微拧:“你知道我的来处?”冥霄:“就算一开始看不明白,但仔细想想也能懂得一二。雁宁,你是此间六界之外的人。”话音未停,他又补充道:“不一定是人,妖、魔或者是神仙也未必不可能,想来异世也有奥妙之处,或许有此间未知的修炼法门。”“呃,你想多了……我是人,一个正常的凡人。”雁宁不可避免地想起曾经那个世界,相比时不时就有生死危险的修仙世界,还是老家更安全。若是能回去转转……虽然是幻境,但吃喝玩乐的感受却分外真实。“有个前提——必须是我召唤你的时候,你才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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