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的,哪条规定写过呢,对吧?”
“#@*是我下的委托,#难道*不该帮我吗?谁知道你跑错地方了!”他一肚子委屈,想破头都不明白自己找的帮手怎么跳去了对家。
“有证据吗?”
“沉*……算了,你们没一个靠谱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大家都得完蛋%。”小陆念渝咬紧牙关,任凭她怎么问都不再说一句话。
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态度,本以为会让她知难而退,谁料陆夙取出一把小铁锤,笑嘻嘻看着他,“拜托,你不要觉得我好脾气。这次任务失败,我可就得背上负债了,反正你又不是剧情npc,天时地利人和,有这机会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你,你想干什么!”
“嘘,小点声。”陆夙将给他堵嘴的东西塞回去,一只手按着,另一只用巧劲敲碎了他的腕骨,疼痛直冲天灵盖,偏无法叫出声。
“记得吗,我当时可是在旁边的,时停把你送过来,可不能被我浪费。老实交代,还能留点完整骨头,我不想猜谜了,太长、太烦。”
陆夙笑的和煦,她的小声在他耳朵里,成了恶鬼的低语,困在这具身体中,任何感知都是清楚的,他只知道,自己从未这样恐惧过。
这是面对时停都不会拥有的害怕,这人是真的会一块一块拆了他……
“稍安勿躁,我们至少有一周时间慢慢相处,等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开口。”她在说话间又折了小腿腿骨,这一处的碎裂让他猛烈挣扎起来,痛的眼泪止不住的掉。
小陆念渝终是扛不住疼痛,向她妥协。
“乖孩子。”陆夙轻轻抚着他的额头,用温柔的语气哄着他说话,在早已打入的致幻剂作用下,他昏昏沉沉的回答着她的问题。
只是有些地方,如何问都没有结果。
线索纠成一团乱麻,简直不像一个世界的东西,前后矛盾更是比比皆是。
“……也许,这就是命。”迟月抱着膝盖,眼神飘忽看着前方,找不到焦点。在这病房里还醒着的就剩了她们两人,陆夙忽然记起那个叫白离的服务生。
“说起来我在里面碰到一个娃娃脸的服务生,他说想找到自己的女朋友,所以一直留在那里。”
“我不认识他……”
“是吗,那个小服务生还挺可爱的,他说要分手呢,抓回来当个小宠物也不错。”陆夙状似无意说,可迟月反应不大。
“会结束的。”她把头蒙进被子,一点都不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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