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
见他不以为意,还要开口,陆夙就知道该自己动手了,她慢条斯理的取下手套,直接甩在那人脸上。
特殊材质,抽人痛得很,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红印子,他捂着脸叫出声,不可置信这人居然敢打他。
“我脾气不好,聒噪的人该受点小教训。心情不顺的话,只好让看不顺眼的人不能活着离开了。”陆夙戴好手套,淡淡的扫了一圈周围的人,见他们僵着身子不敢动,知道这波威胁到位了。
“失陪,希望诸位度过一个平和的夜晚。”时停意味不明的留下一句话,和陆夙去往休息室。
徒留在场的人浑身发冷,他们都知道时停记仇,也清楚鬼团领队不是善茬,而这个蠢货得罪了两个人!
甚至还可能会连累到他们身上,他还想叫嚣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安保人员堵嘴拖了下去,他们都不敢想刚才发生的事是不是已经被那些得罪不起的人知道了。
这种焦虑蔓延到整个会场,人心惶惶,他们已经在臆测时停和鬼团领队的出现就是为了给他们挖坑了。
“来这么早做什么,你看这些人无聊的很,那蠢货有一句话说对了,一会儿要转场。也不知道从哪听的,他们对消息的封锁真是稀烂。”时停斜倚着沙发,把喝空的酒杯往地上随意一抛。
碎的很均匀,不像摔的像切的。
“时间观念还是得有的,我不大喜欢迟到。”她用脚踢开旁边的玻璃片,混不在意的往后躺倒,骑摩托也是会腰疼的。
两人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意聊着,端的是清闲自在。
一连串东西被扫落的声音从天花板上传来,伴随着清晰的吵闹。
“看来这休息室,隔音工作还是做得不够彻底呢。”陆夙只当听个热闹了。
时停无奈笑起,“这可是保留节目了,搂上房间总是精彩连连,今年你在这,不如猜猜会怎么发展?”
她听了两句,觉得不猜更好,于是摆摆手,又比了个嘘声的动作。
“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似乎听过,一时想不起来。
隔了一会儿,它又一次出现。
“你把东西藏在哪儿了?!你知不知道它有多危险!你会害死很多人的,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吗?”
似乎有人和他对话,只另一人的声音并不足够透过天花板。
“好,我答应你,可你也要信守承诺。”
“……我真的不懂你,所以不需要。”
声音到这里就结束了,听上去只是莫名其妙的东西,因为缺少另一方,连热闹都算不上。可时停却兴味盎然,听的认真。
“今年格外精彩,连我都感动了。”她夸张的抹了下眼角,然后问陆夙觉得怎么样。
“实不相瞒,不怎么样。”
出卖劳动力是一回事,灵魂是另外的价钱。
她的表情太明显,时停被逗笑,转而跟她聊起周棠那边。
“那些家伙很重视他呢,一到就拉去了会议室,就连白祁都进去了;说起来,要不是我确定白连已经死了,还真会以为那就是他。你说何必呢,有机会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又后悔,多贱啊。”
“白连死了?”
“是啊,死在实验台上,他们在研究抑制某种东西的药物,本来以为对白连这种普通异能者无效,却让他都发了狂,于是就被处决了。”
时停摇摇头,这种时代科学家一向爱剑走偏锋,不过没有允许也做不成怪人不是?
“主张这个实验的决策人也在会议室,就看白祁会不会冲动上头为弟报仇了。我用我一半的财产去赌他不会,怎么样,要不要赌会?你稳赚不赔的。”她试图诱惑陆夙去押注,只要一句话,就能得到她一半的财产,自己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出。
陆夙并不了解这对兄弟,但白祁极大概率会动手,这很好猜。
一句话换巨额金钱,多划算。
“我不赌。不过时小姐若是压上全部财产,可以考虑一下,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她并不往坑里跳,爱财,但不爱赔命。
“好贪心,只是我也不要呢。”时停不再提这事,她似乎是随口一说,也不执着让她一定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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