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磨砺出了锋芒。他们对陆夙由内而外的敬佩,发自内心臣服。
唯独一点,就是沉昼实在太黏人了,他们没见过他动手,还总需要陆夙分心带着他。本人就算听了闲言碎语也是无所谓,搞的他们怪尴尬,就不太好意思再说。
时间一长,大家就自然的无视这个挂件了。
周棠作为建立者,头脑清晰,在时渊协助下将一切都处理的很好,他的管理能力配合时渊的辅佐查漏,各方面都在走上坡路。
他关闭了睡眠功能,效率更高,成了各城市中运行的支柱,和陆夙并称“万能神”。
“……我可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名号,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被拉去祭天了。”陆夙在休息时间这么吐槽着。
“这样的生活来之不易,他们也是寻个心里安慰,和求神拜佛一样,不用太在意的。”周棠在纸上记录今日的人员往来。
他很喜欢写字的感觉,内心的安宁平和,总是这种时候最让人觉得满足。
“真不想去。”
周棠搁下笔,取出一封邀请函,上面是他的名字,还能带一个人。
“我上辈子丢命之前,搅了一场宴会,做的再完善,也得不到一张入场券。本以为是我做的不好,后来知道,出身就注定不行。”他看着烫金的封面,手指轻抚。
“高门、贵族、官员,都是一样的做派,令人讨厌。”
自从时停给陆夙寄了邀请函,这几个月就没消停过,也查到了点…有趣的事,相信是时候算总账了。
“这个人不能是时渊,我们四个都走了,就会被瓮中捉鳖。”她将邀请函递给沉昼,本来想带迟月去的,这人非得跟着。
官方、军政共叁方;时停;原男女主;再加个反派的自己,原男二的时渊要是也去,一锅端了大家全都玩完。
“陆小姐,周先生。这次的宴会,可以让我也参加吗?”
同行踪不定的迟月相比,白祁这几个月从未踏出过房门,他被捂白了几个度,半长的头发松松扎着,颓废与消沉反而让他沉淀出一种特殊的气质。
这是长期被桎梏的人才会有的模样。
说话时无悲无喜,情绪淡的近乎没有,无法辨认出他提出的目的是否出自本心,简直就像是
——没有意识的陆念渝和初遇时的沉昼翻版。
周棠略迟疑了下,看陆夙是若有所思,但不算反对,也就同意了。
“多谢。”他悄无声息的离开,将身后迟月的身形暴露出来。她看向里面,抿了抿唇,最终走了进去。
“陆小姐。”迟月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捏着衣角,露出了脖子上的项圈,也提醒到陆夙,她是可以控制她们俩的。
白祁一直穿着高领的衣服,很少能见到脖子露出来,捂出痱子也不肯换掉。
“迟月有事找我吗?”算起来,已经连续二十几天没看见她了。
她也挺好奇,有什么能让迟月主动找自己的,这人一开始执着的想要靠近陆念渝或是林木深,重来一次后又围着白祁。
能被时停评价不好搞,总也不该是这种称得上害羞畏缩的性子。
“我来…所求跟白祁一样,请陆小姐,带我一起去。”
“嘶,这可麻烦了…不过,你要是能说动这位沉先生不去,我自然会带你。”陆夙摸着下巴,顿声的后半句明示出转圜,她靠在沉昼怀里,倒是方便了他伸手去掐她的腰。
缩了一下抓住他的手不再给他机会,她是真的这么想,带迟月的好处比带沉昼高出太多,又不到决战,人凑那么齐太危险了。
“我比你强。”迟月也顾不得别的,她必须抓住机会,自己已经不可能抢过白祁了。
沉昼懒得看她,连眼皮都不掀。
“你只会成为陆小姐的拖累,留在这儿对大家都好。”她还存着理智,斟酌词句,却也恼了他那副无所谓的模样。
“赝品就是赝品,偷来的东西再好,也不是你的,你难道以为可以不被发现吗?他回来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保持一份体面,别让自己难堪。”迟月只觉得无力,还想再劝。
“真正难堪的,不是毫不相干的你吗?”沉昼淡淡道。
“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说这话?一个活死人,一个傀儡,还是…天道容器。”
他忍不住笑,终于抬眼去看她,脸上是掩不住的讥讽,这是什么道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哪有这么容易。
“与其劝我,不如想想怎么藏好了尾巴,做过的事都会有痕迹,你不会不知道吧?”
沉昼尖锐的话语让迟月意识到,他全都知道了,只能狼狈的瞬移逃走。
躲起来……一定,一定要躲起来!
周棠听完了全程,懂得自己根本帮不上忙,还得避出去才好,关门之前,他只看到沉昼几乎要把自己揉进陆夙的身体才罢休,而她只是冷冷淡淡的安抚两句,格外似曾相识。
这种神情对他而言并不陌生,那些上级想让他做事的时候,就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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