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他这些贪婪骯脏的念头,都不合适,可是控制不了,欲念跟贪念只会越演越烈,一发不可收拾。
陈廷澜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头翘进去里面翻搅,舒望安一边回应他的亲吻一边安抚他的情绪,伸出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背。
「望安……其实我刚刚一直在想你。」陈廷澜松口之后还在微微喘气,舒望安也在喘,脸色有些红,「我想如果你能出现就好了,你说过会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莫名其妙又很幼稚,可是我希望能成真。」
「这不是成真了吗?」
陈廷澜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抱他抱得很紧,「你为什么来找我?」
明明舒望安老早就说过为什么,可他还是想再问一次,亲口听舒望安的答案。
舒望安的回答不变,「廷澜,你连去个观光景点都有应激反应了,我不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人多的地方,我不放心。」
「我一度认为我自己撑不下去,但我想听你唱歌,就算你不是唱给我一个人听的,我也想听你唱歌。」
舒望安拍着他背的手顺势按在他背上,施了一点力,「你怎么知道不是唱给你的?」
「很多人都听到了,就不是唱给我的了。」
这种任性又无理取闹的话,实在不像是陈廷澜会说的。
舒望安吻了他的耳朵,「你想听,随时能给你唱。最后那首歌,就是写给你的,我知道你听出来了。」
陈廷澜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头靠过去他的颈间蹭了蹭,有些挫败,「你就是想逼我越来越喜欢你,我放弃了,束手就擒行吧。」
舒望安还在亲他的耳朵,「你当时都在想什么,能想到演唱会结束?能告诉我吗?」
这人到底搞不清楚状况到什么地步?
「……我哪里还有馀力去想什么?」
全都拿去想你了。
他们折腾了一番,才终于肯到客厅去。
陈廷澜枕着舒望安的大腿躺在沙发上看他,舒望安的下顎线很漂亮,从陈廷澜的角度看上去一览无遗。舒望安身上的衣服很单薄,他并不怎么怕冷,在舞台上的衬衫也都是薄薄一件没有加厚。
陈廷澜换了一个角度,发现舒望安衣服的领口实在太低,而他本人无知无觉地处理专辑的事,陈廷澜顿时心猿意马,很想把他的衣服扯下来,室内很暖和,最好什么也别穿。
陈廷澜偷偷地把手伸进他的衣襬下方,舒望安目不斜视地盯着他的笔电,手却准确地抓住那隻偷袭的手,把他按在自己衣襬的位置。
「现在有馀力想别的了?」舒望安的语气有打趣的味道。
陈廷澜也笑,「能还是不能?」
「我还在工作。」舒望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专辑进度,「有点赶,不过等下能弄好。」
陈廷澜穷追不捨,「安神的意思是?」
舒望安没有看他,只是眨眨眼,又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