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已经猜到这个人就是纳贝里士了,她不是傻子,纵然双目失明、两耳失聪,但也能感觉得到是他,他此刻肯定是想等着她求饶,要是能熬到早晨太yan升起,他应该就不能奈何她了。
若是纳贝里士能这般通情达意,顺她所念而为,就不会被x1血鬼猎人们列为“最棘手的敌人”之一,揣度和毁灭人心是他最擅长的,凡是遇上他的人,注定在劫难逃。
x1血鬼猎人最为虚伪至极,不过是血族与人族生下的杂种后代,却一面假意与人族交好对抗血族,一面又暗地借取血族的法力获取长生不老的能力。这些人不是自诩自己高高在上,光明磊落,而今他就要撕开这层虚伪的面具,他倒要看看,一个被x1血鬼弄脏的猎人后代,会不会成为他们的耻辱?
今夜,纳贝里士的耐心似乎格外好,他将余情的挣扎看在眼里,却一直不出手,因为他知道用不着他出手,很快就能让她崩溃了。
那碗加了料的白粥,当然不光是只有他的jgye,还添了足足的利尿药剂,折腾了这么久,也该有反应了。
果然,尿意袭来,便能把余情好不容易保持的理智彻底击溃。腹中尿ye积聚,过得时间越长,就越难熬。可就这么求饶,余情不甘心,明明就差一点,她都能将身t燃烧的yuwang熄灭了,却敌不过尿意带来的折磨,那个该si的x1血鬼肯定正盯着她,在他面前尿,这不是b她主动求被c更难堪。
正是猜中了她的念头,深入x内的手指开始加速地来回翻搅,xr0u外翻,充血红肿得可怕,眼见余情快要克制不住,纳贝里士径直以一种为小儿把尿的姿态抱起她,淡h的尿ye便从尿道口飞泄而出,在空中留下一道弧线,淅淅沥沥的声音持续了整整三分钟。
余情难堪到了极点,倔强得撇过了头,纳贝里士也浑不在意,将那条沾满iye和浊jg的男士内k用来擦拭她的尿道口,顿时这条内k便又新粘上了尿ye。
不过纳贝里士还给这条内k赋予了新的使命,她的身子看起来还是那么纯洁g净,总得再沾染些东西才能变脏,他把内k当成了浴巾涂抹她的身子,脖颈、手臂、两r、腰腹、大腿,每个部位都不曾遗漏。
月光之下,这具身子终归是如他所愿,变得y1uan至极,如凝脂膏玉洁白细腻的身子,沾染上了世间的w浊,生活在光明之处又如何,最终还是得被他拉下无底深渊。
说也奇怪,这些x1血鬼没有预料中的那般对他穷追不舍,反而像是突然接到什么命令,便悄然离去。待他回过头来找余情,却是翻遍了整座山都寻不到,江祈年敏锐地感知到余情极有可能出事了。
这座山被下了禁制,她不可能走得了,若是落到纳贝里士手里还不算太糟,就怕是
三个日夜,江祈年未曾休整,这使得本就身形纤瘦的他,看起来更憔悴不堪,由于劳累辗转他的眼袋带着淡淡的乌青,g涩发白的唇如同久未得甘露解渴的沙漠行者,而今只能颓然地倚着一棵树稍得喘息。尽管他早已不算是人类,哪怕不休息也不会立刻要了他的命,可大量耗费jg神力,对他的躯t也是一种消耗,早晚都会有耗尽的一天。
“好久不见,可还记得我?”
那棵树后突然传出一道雄浑磁厚的声音,随后自四面八方窜出来的数条虬枝缠住他的手脚,令他动弹不得。
他怎会忘了,这是他挥之不去的y影。
七年前,他被最信任的至亲献祭给血族前任亲王欧内斯特,至此他变成这样不人不鬼的怪物。
江祈年额间细汗沿着jg致漂亮的五官滴落至锁骨处,树枝频频自衣领处窜入,轻蹭着他的肌肤,犹如怪物的触手要将他身上的每一寸抚0殆尽,雪白的衬衣被汗ye浸sh,清澄透彻地描摹着上身的轮廓,下身的y物随着树枝的反复磨蹭开始有突起的迹象。
树后方走出一位年轻俊秀的男子,他的五官与纳贝里士十分相似,除却左边眼角处多出的月牙形疤痕,便是说他是纳贝里士旁人也瞧不出真假。
他是血族前任亲王欧内斯特,纳贝里士的孪生哥哥,整个血族的实力最强者。
血族十三氏族以卡帕多西亚族为尊,世代亲王均出自于此。欧内斯特担任亲王已有百年,在位期间,手段狠厉之绝闻名遐迩,曾将x1血鬼猎人的十一位长老斩头示于城墙之上,血族里无不真心归顺他的。奇怪的是,这样厉害了得的亲王却在二十五年前退位,接替他位置的是他的弟弟纳贝里士。
纳贝里士不似其兄,在上任亲王之前极为低调,据说他整日迷恋人间,一心只想当一个画家。二十五年他骤然上位,人人皆以为他不堪重任,便不把他放在眼里,谁料他b起欧内斯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也紧紧三年,他便销声匿迹,自此血族大乱,勒森布拉、茨密西两个氏族拥兵自立,自称“魔宴同盟”,声称不再受亲王管束。
幸亏前任亲王欧内斯特回来,平定了血族内部sao乱,但这位前任亲王依然不肯接替重任,扬言只是替弟弟暂时管束部下,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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