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许她已经发现,和某人的相处已经过了“排解压力”的范畴。人类怎么就这么恶心,能在性交这种事上获得快感?也许是为了方便繁衍?那就更搞笑了,她作为一个有功能的人类,却并不想履行职责。她果然是个异类,不仅在人类社会活不舒服,在自然界也要做个怪胎。“姐姐,你怎么知道水池不会回应我?这才投了一百枚,如果可以,我会继续投一千枚,一万枚……直到她愿意为止。”“那……如果你只有一万枚金币,多的再也不会有了呢?”她试探地问道。“那我就再投一万枚。”他的语气坚定,带着一丝不容拒绝,“我有多少就会投进去多少。我有那个能力能赚更多的钱。”他知道她在忧虑什么,但现在确实没法很快让她安心。他只恨自己能力不够,给不了她足够的安全感。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是尽力安抚她的情绪。“姐姐,我好歹也是个名校双学位毕业生,带两年工作经验那种。”“不许看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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